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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第1页）

&esp;&esp;他走过去，抄起一杯大红袍喝了，啧了下嘴：“这他妈什么味。”

&esp;&esp;夏毅凡诧异：“水和茶叶都是按原来的比例放的，能有什么味？”

&esp;&esp;季随用舌尖扫了遍牙齿，妈蛋，刚才没有清理干净，牙缝里还有根烟丝。

&esp;&esp;他若无其事地把那根烟丝嚼吧嚼吧烂了咽进去，说：“烟味。”

&esp;&esp;“烟瘾犯了吧。”不明真相的夏毅凡从吧台里拿出一盒烟，“外国烟，来一根？”

&esp;&esp;“不了。”季随瞥了眼身旁的倪莱，“想住什么样的房子？”

&esp;&esp;倪莱抿抿唇：“这条街9号院那样的。”

&esp;&esp;夏毅凡站在吧台后头耸肩摊手。

&esp;&esp;酒馆灯光明明暗暗，交错在倪莱淡漠的脸上，清冷疏离。酒馆里声音时远时近，灌进耳朵里。

&esp;&esp;季随食指沿着茶杯边沿慢慢转，宇宙之谜

&esp;&esp;倪莱回老房子收拾好行李，由夏毅凡领着来到9号院。

&esp;&esp;院门开着，一楼客厅亮着灯，房门虚掩。

&esp;&esp;“季爷。”夏毅凡把房门完全推开，“我们进来了。”

&esp;&esp;屋里没人，鞋柜上放着一串钥匙。

&esp;&esp;夏毅凡嘀咕着拿出手机，手指划拉了下屏幕，对倪莱说：“季爷回去了，他让你自便。房租按照你说的市场价给，从你付给老房子的钱里扣，多退少补。”

&esp;&esp;由开始的坚决不租，到现在顺利搬进来，倪莱像是在做梦，她站在门口，问：“这房子是季邪的吗？”

&esp;&esp;“这个你得问他。”夏毅凡含糊说着，“反正这里归他管就对了。以后有关这院子的事，你直接找我就成，季爷忙，脾气躁，你别老是麻烦他。”

&esp;&esp;倪莱想起院子里树干上挂着的吊瓶，问：“平时是你来打理这里吗？”

&esp;&esp;“以前是季爷在打理，以后就归我了。”

&esp;&esp;“为什么？”

&esp;&esp;“季爷忙。”夏毅凡把倪莱的行李箱拖进来，领着她去熟悉这里的布置，“不对，你住进来以后，打理归你自己。我意思是，如果你哪天又要上吊，断了横梁或者掰折了树杈，你去小酒馆找我，别去麻烦季爷。”

&esp;&esp;房子装修非常简洁，猛一看挺糙，待手摸上去，样样东西都挺有质感，就连小物件的摆放都有讲究。

&esp;&esp;和院子里的环境布置很像，看着糙野狂放不羁，其实处处透露着细腻温暖。

&esp;&esp;这种感觉，很像一个人。

&esp;&esp;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esp;&esp;哪里呢？倪莱机械地跟在夏毅凡身后，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

&esp;&esp;大爷的爱哪哪吧。

&esp;&esp;有时候真的怀疑这是她臆想精分出来的一个人物，曾陪她走过一段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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