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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第1页）

&esp;&esp;季寒川没在这上面纠结太久，直接切入下一个问题：“文德哥，那村子里具体是有什么打算？”

&esp;&esp;村支书沉默片刻，说：“各家拾掇一下，把还能走能动的人手都编在一起，先去找全村里的尸体。山鬼这就是

&esp;&esp;或许因为晚上有一波大的，所以整个白天，都还算平安。

&esp;&esp;玩家们有意无意避开村长家屋子，还是聚在方婶家。因准备第二场祭祀的关系，村民们在方婶家进进出出。而在这期间，总要瞥一眼在沙发上喝茶、嗑瓜子的玩家们。

&esp;&esp;午饭的时候，程娟小小的身子，端着那天吃席时村妇用的木盘过来，上面几碗臊子面。村支书看着，一惊一乍，等程娟把面安稳放下了，才磕磕巴巴说一声：“怎么就让你端了，这么小个人。”

&esp;&esp;程娟看他一眼，说：“叔，是我。”

&esp;&esp;村支书：“……”

&esp;&esp;他被看出恐慌，这会儿无言以对，视线飘忽了下，落在俨然已经成为余下学生领头人的韩川身上。

&esp;&esp;他见韩川拍拍身边，招呼程娟过去坐。等程娟坐下，韩川问：“你婆身体怎么样？”

&esp;&esp;程娟撑着脸，颇为忧愁，说：“她昨天受了伤，今天看起来却好好的。”问她什么话，兰婆都能如常回答，连往常的一点迟钝都消失无踪，成了个乐呵呵的老太太。

&esp;&esp;村支书心里犯嘀咕，听韩川说：“像是回光返照？”

&esp;&esp;村支书心里当即“咯噔”一下。他已经很多年与外界少来往，平时也不爱刷抖音上网，并不知道有一个词可以恰如其分地描述韩川眼下行为：作死。

&esp;&esp;果然，接下来，他见程娟眯着眼看韩川。韩川一脸无辜，摊一下手，还问：“不然你觉得呢？”

&esp;&esp;不管怎么看，村支书都觉得程娟的表情阴沉沉的。

&esp;&esp;但过了会儿，程娟深呼吸一下，突然颓然起来，说：“我不知道。”

&esp;&esp;玩家们这才觉得，原本凝滞的空气开始流动。而季寒川饶有兴趣看程娟，说：“让空气停滞是你的被动能力？”

&esp;&esp;村支书满头问号。

&esp;&esp;其他玩家原本端起面碗，已经准备吃了。听到季寒川这话，忽然抬起耳朵。

&esp;&esp;程娟有点迷茫，季寒川看着她，思忖：有点意思啊。

&esp;&esp;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个能力没什么特别效果。真要利用的话，得创造环境。譬如一个熏了烟的屋子，或者充满粉尘的地方。

&esp;&esp;季寒川略略想过，觉得这和眼下山淮村的情况对不上号，就也抛至脑后。

&esp;&esp;他转而专心吃面，速度很快，一会儿就解决一大碗。程娟看他这样，忍了忍，还是问：“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esp;&esp;季寒川回答：“嗯，程斌今天怎么样？”

&esp;&esp;程娟：“……”这人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esp;&esp;在她旁边，竖着耳朵的方敏和吕和韵借碗遮住表情，都有点想笑又不敢笑。

&esp;&esp;其他人离得远一点，没看出季寒川与程娟之间暗潮汹涌，但也或多或少觉得，韩川胆子忒大。

&esp;&esp;程娟忍耐着，回答：“他醒了，但还在炕上躺着，今天也动弹不了。”一顿，“如果昨天没有浇那么久雨，斌娃叔情况可能没这么糟。”

&esp;&esp;季寒川总结：“所以他现在的情况是感冒着凉？”

&esp;&esp;程娟无可奈何，恹恹回答：“算是吧。”

&esp;&esp;季寒川问：“我能去见见他吗？”

&esp;&esp;程娟面露意外。她看了季寒川片刻，像是在思索。过了会儿，还是摇头：“可能不行。”

&esp;&esp;“哦。”季寒川继续吃面。

&esp;&esp;程娟退让一步，说：“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可以帮你转告。”

&esp;&esp;季寒川考虑了下，说：“行，我想知道，被山鬼附身的时候，他是什么感觉。”

&esp;&esp;说到这里，程娟脸色有些凝重。她回答：“好。”

&esp;&esp;季寒川：“哎，你面要凉了吧，怎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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