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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节（第2页）

&esp;&esp;“行。”

&esp;&esp;然后，简静直接给他拿了一套新的上来。

&esp;&esp;“全是灰。”她很嫌弃。

&esp;&esp;季风：“……借个卫生间。”

&esp;&esp;“随便。”

&esp;&esp;季风换上新衣服，脏的卷卷塞回袋子，顺便洗把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伤口好像都没以前那么疼了。

&esp;&esp;状态很好。

&esp;&esp;“简老师，下午想先去哪儿？”

&esp;&esp;“先吃饭，我订了外卖。”

&esp;&esp;季风：“……行。”

&esp;&esp;他踏踏实实地歇了一小时，期间又单方面“被”借用了简老师家的洗衣机和烘干机。吃完午饭，衣服也都烘得柔软干燥，直接带走，都不用自己回值班室洗。

&esp;&esp;这待遇，啧，衣服破得太值了。

&esp;&esp;下午，二人按照计划，开始调查嫌疑人。

&esp;&esp;首先是秘书。

&esp;&esp;她与人合租，住在一个不好不坏的老小区。季风表明身份，秘书犹豫了下，还是请他们进了屋，问：“我老板的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你们找我还有什么事？”

&esp;&esp;季风道：“案子我们还在调查，有些问题需要你配合。”

&esp;&esp;不消多说，他负责询问，简静便很自觉地观察起了房间的状况。客厅很小，采光较差，白天也暗得很，门口堆积着许多纸袋，还未封口，能看到里面的丝袜，应该是准备寄出去的。

&esp;&esp;再觑着门缝望眼卧室，摆了补光灯、幕布、麦克风，电脑夹着摄像头，是非常典型的直播装备。

&esp;&esp;秘书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解释说：“我在做兼职。”

&esp;&esp;“现在微商也要直播了？”她惊讶地感慨。

&esp;&esp;秘书笑笑，扫了她一眼，没做解释，点燃一支烟，问季风：“警官，有什么要问的就快问吧，我这两天不上班，急着挣钱。”

&esp;&esp;季风道：“你是什么时候到金翠华宫上班的？”

&esp;&esp;秘书可能是做主播的关系，比较善聊：“半年前一个朋友介绍我去的，说那里的老板要个能喝酒应酬的秘书，我酒量还行，就试了试，成了。”

&esp;&esp;“什么朋友？”

&esp;&esp;“以前会所里的姑娘，现在不做了。”秘书说，“我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esp;&esp;“你是死者的秘书，对他的事最了解，我们想再调查一下他的个人问题。”季风说，“据你所知，死者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有没有其他的暧昧对象？”

&esp;&esp;秘书掸掸烟灰，沉吟道：“他好像不喜欢女人，反正我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他没什么反应。”

&esp;&esp;“他和谈豪交往多久了？”

&esp;&esp;“三四个月吧。”

&esp;&esp;“怎么认识的？”

&esp;&esp;“酒局呗。小谈是做模特的，那天不知道跟谁来敬酒，两个人看对眼，当天晚上就搞上了。”

&esp;&esp;“他们关系怎么样？”

&esp;&esp;“说不好。”秘书耸耸肩，“老板玩挺大，上次差点命都没了，小谈也疯。你说他这把年纪了，还做梦要当明星，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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