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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页）

&esp;&esp;“那个……还有没有蛇了？”

&esp;&esp;白玉堂愣了愣，突然一挑眉，“对了，我想起来了！”

&esp;&esp;“想起来什么了？”展昭不解地问。

&esp;&esp;“那蛇叫美人蛇，没毒的。”白玉堂说着，伸手轻轻一抹展昭的下巴颏，“你这猫不是刚刚做梦让女流氓调戏么，应验了。”

&esp;&esp;“你……”

&esp;&esp;展昭气坏了，白玉堂笑着摇头，翻身盖被睡觉了。

&esp;&esp;展昭躺下，想了想，还是爬起来抖抖被子，确定没蛇了，才躺下继续睡。

&esp;&esp;……

&esp;&esp;第二天，箫良早早起床，拿来了早饭放到桌上，众人洗漱起床。

&esp;&esp;“现在能说了吧？”展昭问白玉堂，“那鱼怎么不见的？”

&esp;&esp;“昨晚上大叫的是一个衙役。”白玉堂也不卖关子了，告诉他经过，“那衙役说他巡逻经过，见原本关着的，用来冷藏大鱼的房门开着。他好奇，所以走了过去，却见那鱼走了出来。”

&esp;&esp;“走出来？！”展昭觉得不可思议，箫良和小四子的表情也一致，叼着筷子睁大了眼睛看白玉堂。

&esp;&esp;“我昨天估计也这表情。”白玉堂给展昭夹了一筷子菜，道，“他说是走出来的，乍一看吓得他魂魄都飞出来了，所以大叫了那一嗓子，不过那大鱼没伤害他，匆匆跑到井边，跳进去了。

&esp;&esp;“然后呢？”展昭问。

&esp;&esp;“我到了井边看，井水还在搅动，然后到了放冰块的房间里，看到了一地的死鼠。”白玉堂说着把早饭放下了，问展昭，“是不是很诡异？”

&esp;&esp;“大鱼怎么可能走？！”展昭摇头，“难道说这就是海人鱼？”

&esp;&esp;“海人鱼不说人身人头，而且娇艳无比么？”白玉堂似笑非笑，“那可是一整条鱼，我在陷空岛住了那么久，从没见过会走路的鱼。”

&esp;&esp;“吱吱。”

&esp;&esp;这时候，就见听到石头叫了起来。

&esp;&esp;众人低头看，只见它已经将自己的早饭吃完了，站在门口蹦跶，时不时地嗅嗅地面。

&esp;&esp;“地上有一条白道啊。”箫良走过去蹲下看。

&esp;&esp;“会不会是昨晚上那条蛇弄的？”白玉堂也走了过去。就见那白道从屋外一直延伸进来，似乎明确地指出了昨晚上那蛇的游动路径。

&esp;&esp;“去看看吧。”展昭拍拍白玉堂说，“有些蹊跷，为什么突然来了条蛇。”

&esp;&esp;白玉堂觉得可行，就带着众人一起沿地上或浅或深的白道寻了出去……白道从衙门的后门过，曲曲直直蜿蜿蜒蜒，拉出了老远老远，直到了衙门后头一座小山坡的西南面山坳处才停下，还打了个转，留下了一个白圈。

&esp;&esp;“就是这里么？”箫良问。

&esp;&esp;白玉堂蹲下看了看，“是诚心引我们来这儿，还是偶然？”

&esp;&esp;众人正在疑惑，石头唰唰唰地刨起了地来。

&esp;&esp;“土质很松啊。”白玉堂蹲下看，就见石头已经挖得挺深了，一个大坑之中……出现了一些灰白色的东西——骨头！

&esp;&esp;“像是人的手骨头！”小四子眼尖，伸手一指，吩咐石头，“石头慢慢挖！”

&esp;&esp;石头就放缓了速度，箫良也帮着用树杈将灰土扒出来。

&esp;&esp;不久，出现了一具人形的骸骨。

&esp;&esp;“是个女人呀。”小四子看了看脑袋，“很年轻哦，二十多岁……”

&esp;&esp;他边说边仰起脸，就看到白玉堂一脸惊异地看着那具骸骨。

&esp;&esp;白玉堂向来是个处变不惊的人，遇到什么事情都很少动声色，小四子也头一回见他这么费解的神情。

&esp;&esp;展昭只听到没了声响，就问白玉堂，“怎么了？”

&esp;&esp;“呃……”白玉堂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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