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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派冯律见驾之事薛清并不知晓,倒不是素波想瞒着她,而是看舆图时并没有想到后来的事情,然后冯律见驾的事又要绝对保密,当日在场的几人早定好了不露一个字。但素波觉得薛清应该是猜到了些,因为她什么也不问,反而特别配合自己装病,平日仿佛自己真病了一般的。
“严正可是帮胶东王府正过名,严懿与我又是好朋友,如果不过去看看心里过不去。”
“若平日王妃本当亲自过去,”薛清将打点好的伤药和补品单子给王妃过目,又道:“只是现在外面的情形太乱了,王爷尚且避着江都王的风头呢。”
江都王先前就与胶东王不睦,后来更是因为打了胶东王才被送到皇陵,回到京城没多久便来找胶东王的麻烦。只是江都王运气不好,他才拦住了胶东王的车驾,可却忘记了正在太学旁——那里到处是太学生和附读的儒生,个个景仰胶东王至极,骤听江都王辱骂胶东王傻子又见江都王还想打胶东王个个奋不顾身地扑上去,结果惊动了京兆府。京兆府固然不敢得罪江都王,但却也不愿意惹了太学,需知近来太学可是京城里最令人瞩目之处,里面的太学生们眼见着便平步青云,论起来比亲生父亲都看不上眼的江都王可有前途得多了。
事情便被压了下来,胶东王从此就避着江都王了——这也是素波暗地里嘱咐留福的。江都王就是块烂石头,胶东王这样珍贵的玉器犯不上与石头相碰。
“倒是这个理儿,”素波见薛姐姐将自己劝留福的论点拿了出来便就点了头,“那薛姐姐向严御史大夫和严小姐替我道一声抱歉吧,待父皇回京后我们在一处说话儿。”
薛清应着,却又道:“昨晚我祖父念叨起来,已经有半个月没听到皇上传来的捷报或者旨意了。”虽然胶东王也好,胶东王太傅也好都是没有资格与颖川王议事的,更不可能见到皇上的旨意,但还是能听到一些消息。
如今皇上御驾亲征,虽然委派了颖川王监国,但天下大事也不可能就由颖川王说了算,京城里每日都有快马将奏折送到前线,而皇上也会时常传下旨意。只是军中不比别处,战事紧急时便时常有所延误,三日五日传回一次消息也属寻常,还有一次因为暴雨延到了十日。但这一次的确比先前都长了,竟到了半个。素波自然也注意到了,昨天晚上也曾与胶东王和留福说起,但这个时代没有网络没有电话,甚至连电报也没有,大家也只能猜测一回,终不知到底皇上是不是遇到了匈奴人双方陷入了恶战。
“也许今天便有快马进京呢。”素波想了想又道:“薛姐姐去了严家便请严家父女搬到我们府里吧,严家人口未免太单薄了些,我们这里好歹人多,大家相互照应着。”
薛清答应了退出宁淑殿,她一向是个周全人,带了几个人乘了青油布小车悄悄从胶东王府侧门出去,到严御史府上探望,回府时便将严懿带了回来。
山阳旧事
因为装病,素波有些日子没出宁淑殿了,此时见严懿穿着胶东王府宫女的衣裳跟在薛清身边走了进来便是一惊,“可是出什么事了?”
薛清便赶紧扶住她道:“王妃勿忧,严御史有几句话要严小姐告诉王爷,下官想着谨慎些才好,因此便请严小姐换了衣衫充做府里的宫女进来。”
严懿也笑道:“我爹也说虽然君子坦荡荡,但是现在外面小人太多,我们也要有手段才好。”
既然严懿还能笑出来,素波便笑问:“看来严御史的情形不大要紧?”
“其实我父亲并没真吃亏,他一个人把对方的人打伤了好几个呢,还叫了路边的人帮忙抓住了几个。现在已经审出来是江都王和邓十九派的人,证据确凿,已经告到了颖川王面前,如果颖川王再不处置,我爹就亲自给皇上上书,定不能容江都王和邓十九为非作歹!”
素波就想起当初在龙王庙前严懿把邓十九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对父女还真有战斗力!但是她却担心,“你们父女二人毕竟人单势薄的,府里又没几个下人,不如搬到我们王府里住吧,总归有几十个侍卫,我还可以让他们每天送严大人上朝。”
“我们不怕!”严懿一口回绝,“当年还在山阳时,那些豪门官宦之家岂没为难过我父亲?我们还不是过得好好的!现在到了京城,一国之都,朗朗乾坤之下他们还敢怎么样!现在我爹已经将江都王和邓十九雇佣街头混混袭击御史的罪证在朝中公开了,又在众臣面前声明,如果我们父女有什么意外,凶手就是江都王和邓十九!”
严正就是凭着这股劲儿才从山阳一路斗败那么多豪门世家,最终到了京城当上御史大夫。素波想想,也觉得江都王和邓十九并不敢真把严家父女怎么样,毕竟真出事了,他们谁也跑不掉。
薛清便也道:“严御史虽然伤了几处,一只手臂也折了,但精气神儿还那样足,如今绑着绷带还日日到朝中议事呢,又说‘既然这伙子人没把老夫打死,他们便谁别想混过去!’”
既然如此,素波就问:“那颖川王可有处罚?”
“颖川王派人送了些补品,又再三为难地道江都王毕竟是皇子,他作不得主,已经给皇上写了奏折请皇上亲自示下呢。”
按说颖川王是这二人的长辈,且他又是皇上钦命留守京城的皇弟,完全可以处置二人,所谓写折子请示不过就是推诿罢了。先前皇上命颖川王监国,素波听了还很高兴的,总觉得比别的皇子要好一些,现在看颖川王监国期间,长沙王妃小产了,江都王回了京,御史大夫被打伤了,不禁撇撇嘴道:“原来颖川王连这点子魄力都没有,父皇白白信任他了。”
严懿就降低了声音道:“我爹让我来告诉王爷王妃几句话。”
这时候严正能让女儿来传话自然是万分重要的,素波不由得紧张起来,“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并没有,许多事原也是我爹猜的,未必做得准。”严懿就道:“算上今日皇上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派人回京传信了,我爹怀疑颖川王压下了紧急军情。”
薛清一早便向王妃提到了皇上已经多日没有消息,此时便严肃地道:“皇上的旨意不是传到朝中,由颖川王带着诸位大臣们一同拆看的吗?”
“正常当然应该如此,”严懿就说:“不过前两天我爹办案时发现了两具无头尸体,衣饰用品皆似青州军中之人,只是一时找不到线索,然后就被人打伤了。”
素波的心呯呯狂跳起来,如果按查看舆图时所猜测,皇上应该已经遇到了匈奴人,但却一直没有消息传回京城,那么严正的推断是对的?可是,颖川王为什么要压下紧急军情,甚至还杀了送信的呢?
严懿见王妃和薛清的神色就知道她们都听懂了,就又道:“有一件旧事,如今京城里并没有人提起,恐怕邓太尉和赵无敌等人亦不知道,我爹因是山阳旧人方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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