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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可不就是正巧用上了?
大概,也真就是命吧,大姑娘做的那些事总还是瞒不过人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般想着,魏嬷嬷这出卖主子的,心里倒是越发的坦然起来,又因一路上打过腹稿,待得回来后,她跪在地上说起那些旧事来,语声也是十分顺畅:
“当初二姑娘上京后,大姑娘便将自己的玉镯子玉簪送去给二姑娘,二姑娘当时还极感激大姑娘的好意,很是谢了一回。谁知,大姑娘却是早便算好了,自己打碎了玉镯和玉簪,叫外头手艺人拿药水粘好,一开始看着还好,过几日药水失效那玉镯和玉簪自是又会便会原样——也是二姑娘不懂这些,一时没看出来,后来大姑娘再引太太去看那碎了的玉镯与玉簪,太太只当二姑娘是嫉妒大姑娘,故意摔碎了她送去的东西,为此还教训了一回二姑娘……“
说着,魏嬷嬷从袖子里取出一张旧票据:“这是手艺人那头给的票据——当时我得了大姑娘的吩咐,将玉镯与玉簪送去手艺人那里粘好,对方是给了票据的。”
甄倚云想到魏嬷嬷竟是这么早就有了异心,恨得咬牙,看着魏嬷嬷的眼睛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
甄停云却是怔了怔——她确实是知道那玉镯和玉簪碎的蹊跷,还只当是甄倚云之后又故意寻人打碎的却不知竟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此时能得知真相,也算是解了她一桩心事……
傅长熹多少也能明白甄停云此时的心思,叹了口气,伸手把茶盏又推到了她的面前,想着叫她喝口茶,稍稍缓口气。
此时的甄停云却没有喝茶的心思,只是对着傅长熹勉强一笑,随即便又转过头去,听着魏嬷嬷接着往下说。
魏嬷嬷正语声清晰的说着:“……还有一回,大姑娘要带二姑娘出门赴宴,说是要给二姑娘介绍几个友人。只是,临出门,她又借故让二姑娘坐车先行,自己随后就来。结果,车夫早前得了大姑娘的银子,按着大姑娘的吩咐暗中绕路,还故意惊了马,害得二姑娘不得不自己下车,踩着泥地走了一段路,这才到那开宴的地方,形容狼狈且不说,还因着迟到的缘故而被宴上的闺秀不喜……后来,车夫因此被老太太责骂了一顿,心下很是不忿,偷偷写了条子来威胁大姑娘,要讨补偿。”
说着,魏嬷嬷又取出一张纸条:“这是车夫当初的字条。”
魏嬷嬷说得有条有理,不一时便已将自己带来的那些证据都摆了出来,更是将以往甄倚云做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的都说了出来。
这里头许多事,有甄停云心里早便清楚的,也有甄停云往日里不曾想到的,如今听来只觉可笑至极——说起来,甄倚云对她可真是用心!怪不得连人家魏嬷嬷都要说甄倚云对自己这个妹妹是“视若仇寇”。
若只论甄倚云这用心,这恒心,都堪比愚公移山了!实是可敬可佩!
便是傅长熹这般自幼长在深宫的听了也不觉讶然:宫里那些女人互相算计,那是因为皇家真有个皇位要传承;可甄家就只这点儿家底,甄家父母又都是偏心长女的,甄倚云又何必步步算计,非得要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简直是莫名其妙!毫无人性!
傅年嘉仍旧站着,肩背挺直。
听着这些话,他素来沉静淡漠的面容也终于变了,渐渐沉了下去,就连他看着甄倚云的目光里不觉便带了几分的怀疑:他与甄倚云成婚也有些日子了,平日里多见她温柔体贴,实是没想到对方竟是这样的人……而这样一个步步算计、恶毒至极的人,真会不顾自身安危,跳下水去救人?
然而,就在傅年嘉心生怀疑之时,魏嬷嬷又往下道:“其实,大姑娘以往算计二姑娘,倒也不至于害人性命,不过是想叫二姑娘在外人面前丢脸丢丑,失尽名声;让老爷太太厌恶二姑娘罢了……大姑娘真正起意要害二姑娘的性命,多半也是因为世子。”
甄倚云已是明白魏嬷嬷想说什么,甚至顾不得仪态,尖叫出声:“闭嘴!闭嘴!你这贱妇,你怎么敢这样污蔑我!”
然而,一直沉默的傅年嘉却终于开了口。
他的声音冷静低沉,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竟是将甄倚云那尖锐的叫声压了下去:“让她说下去!”
甄倚云自觉遍体生寒,心下说不出的惶恐。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傅年嘉之所以会点头娶她,与她相敬如宾,并非是因为爱她而是因为她那日在燕王府里冒认了救命之恩,抢走了本应该属于女主的金手指。如今魏嬷嬷的反水已是将她往日对甄停云的种种算计都展露在了人前,辩无可辩;可是若是让魏嬷嬷说出她抢认救命之恩的事情,她便要失了傅年嘉对她的最后一点怜悯,失了最后的依仗……
真正的再无活路。
也正因此,甄倚云看着魏嬷嬷的眼里有怨毒恨意也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哀求。
然而,魏嬷嬷此时已是彻底明白过来:事到如今,她与甄倚云已是不死不休,倘叫甄倚云活过了这一遭,她一家子都要跟着没命。所以,魏嬷嬷索性把话都给说清楚了:“这事大姑娘一向瞒的紧,老奴也是猜出来的——当初在燕王府救了世子您的,并非大姑娘,而是二姑娘。”
“你闭嘴!”甄倚云几乎要疯了,哪怕明知甄停云也在这里,她还是不管不顾的扑上去,用自己还滴着血的手掌去抓傅年嘉的袍角,含着眼泪,哭着求道,“世子,你相信我,当时真是我救了你!为着你,我都跳下水,全身都湿了,差点就要死在那湖里……世子,真的是我!真的是我!你看看我啊!世子……”
她一声声的哭求便如杜鹃泣血,那样的尖锐与哀痛,仿佛是要从喉中呕出血来。
然而,傅年嘉却没有一丝动容。
他冷着脸将自己的袍角从甄倚云还带着血的掌中一点点的抽出。
他没有理会自己沾了血污的袍角,没去看跪在地上又哭又求、形容狼狈的甄倚云,反到是微微的侧过头,转目去看坐在椅子上的甄停云——他先前已是心生怀疑,但却仍旧没有想到自己梦里寻了这么久的人竟会是甄停云——近在迟尺,却如隔天涯。
他竟是就这样生生的错过了对方。
又一次!
傅年嘉也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一颗心沉甸甸的坠了下去,浑身僵硬,甚至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转目凝视着甄停云,一动也不动,眼也不眨。
他的目光太深太沉,仿佛含着许多意味。
甄停云隐约能够意识到其中的重量,下意识的避开了那目光,往后缩了缩。
燕王府救人这事,甄停云作为当事人,自然也是记得的。她当时看过对方衣着装扮,猜到对方应是身份不低,因她既无攀附之意也不想在燕王府惹事,救人后便悄悄的走了,并不放在心上,时日一久都快忘了落水之人的模样……偏偏,甄倚云对此又是十分心虚,有意遮掩,傅年嘉甚少能有机会见甄停云,甄停云也几乎没有见过这位“姐夫”,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冒认了救命之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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