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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谨拉住他领尖,一本正经道:“傅绍白,我突然发现……你很可爱。”傅绍白的表情哭笑不得,“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程知谨:“当然是夸。”傅绍白:“不接受!”程知谨又瞪他,傅绍白乐了,“还是生气的样子漂亮。”“傅绍白你是不是受虐狂啊,对你笑不受用,非要瞪你才爽。”傅绍白乐出声,“是啊,我是受虐狂,老婆,你快来虐、待我吧。”三句不离流氓本质,程知谨推他,“滚。”傅绍白翻了个身枕在她腿上,拉过她的手玩、弄她腕上的手镯,“我妈的日记本里也提到这镯子,一直准备着要送给未来儿媳。”“你怎么会有日记本?”“蒋锦业为了让我相信他手里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让我看过一次妈妈的日记本,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跟我交易的人是蒋锦业。”“难怪,连纪家人都不知道的小门你也知道。”傅绍白仰面笑,“妈妈在日记里特别写过藏在蔷薇藤后的小门,那是爸爸的秘密通道,每次都是偷偷从那里出去和妈妈约会。他们从初中一直到高中再到大学都是同一个学校,到后来妈妈才知道,爸爸费了好大劲放弃了许多机会才能一直跟她同校,一直守候她。”程知谨脑海里映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小情侣,“好美。他们的爱情,好美。”傅绍白继续讲:“妈妈最喜欢这葡萄架下的秋千,爸爸喜欢枕在她腿上,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彼此不说话都觉得很幸福。”程知谨弯一弯腰抱住他,“傅绍白,我也很幸福。”她低头吻他,“因为你,我很幸福。”……婚礼那天,车队从程知谨家门口一直排到大马路,整个区的住民都出来围观,当真是风光大嫁。程知谨从早上起来就心绪不宁,院子本就不大,人一多更显狭促。专门的化妆师、礼服管理员、首饰管理员还有庞大的伴娘团,进进出出看得人眼花缭乱。蒋晴作为首席伴娘一直陪着,“老师,你真的好漂亮,傅哥真是有眼光。”程知谨笑一笑。蒋晴左看右看,“怎么感觉好像少了样东西。”程知谨低头看一眼,“手镯。”“啊,对!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忘了,那可是傅家儿媳妇的象征。”程知谨就是觉得镯子太贵重所以一直收着没戴,今天结婚应该戴上,她要起身去拿。蒋晴:“你坐着别动裙摆刚铺好,我去拿,在哪里?”程知谨:“床头柜抽屉。”蒋晴找出盒子,“是这个吗?”程知谨点头,蒋晴开盒子将手镯递给她,程知谨没接实镯子从她指尖滑下去,摔成两半。“对不起,我……我看见你拿住了才松的手,怎么办,对不起。”蒋晴要哭了。程知谨怔怔看着地上断成两半的镯子,心上像压了块大石头,她从不信鬼神之说,可不好的预感翻江倒海袭来。她起身抓起手机就拨傅绍白电话,“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不管拨多少遍都是无法接通,她跌坐回椅子,“傅绍白,你敢出事,我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程知谨扯掉头纱,转拨吴奔电话。“喂。”吴奔电话通了。程知谨抓紧手机,“傅绍白跟你在一起吗?让他接电话。”“大哥他……没和我在一起。”吴奔吞吞吐吐。程知谨心一紧,“他在哪里?”“……我们也都在找他,昨晚还一起喝酒,早起人就不见了。”程知谨霍然起身往外走,蒋晴吓了一跳,一众人都拦不及,“小心,程小姐您现在不能出去。”“老师,出什么事了?”蒋晴忙拎起她裙摆怕她绊倒。“我现在要去找傅绍白,你们谁也别拦我!”蒋晴一头雾水,“不是马上就能见着了?”程知谨不安摇头,“他的电话打不通,吴奔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担心出事。”蒋晴心也跟着揪起来,莫名的害怕。吴奔知道她担心父亲,之前有跟她透露过蒋锦业的消息,她害怕爸爸继续做错事到最后回不了头。“我陪你去。”程知谨瞒过父母和蒋晴上了车,连婚纱都没来得及换。司机看着眼生,都是傅绍白安排的人她们没起疑。满世界都在找的傅绍白这会儿在医院,纪泽鹏的医院。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得就是纪泽鹏。病房只有他一个人,护工大概早上推他到窗户边晒太阳,这会儿太阳辣起来没人管他脸晒得通红。中风引发的瘫痪致使纪泽鹏语言功能受损,别说喊人了,一句话都要费好大劲才能说完整。傅绍淡淡看他,“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纪泽鹏面部肌肉抽搐着扯出一个笑容,“没,没什么,好说……你来,见我,干什么?”傅绍白面无表情,“我爸妈当初是怎么出事?跟你有没有关系?”纪泽鹏似乎说完刚才那句话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喘着气,“我,就知道,提到,你,父母的事。你,一定,会来。”他的眼睛被强光照得睁不开,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傅绍白过去推他离开窗户,他才能慢慢睁开眼睛,“从,一开始,你父亲,就瞧不起我。”他盯着傅绍白的脸,愤恨怨怒,“不管我,多么努力,一直,一直被他,踩在脚下。他还,逼我,和你姑姑离婚,说我这种靠骗女人感情上位的人渣,不死也没用。”“我爸爸说得没错,你就是人渣,一直在骗我姑姑。”傅绍白一字一句,就是要激怒他让他说出真相。纪泽鹏眼睛腥红胸口起伏,真正被刺到了痛处,“那么,傅恒,被人渣夺走一切,是什么感觉?哦,对了,你没感觉,人死了哪还会有感觉。”傅绍白一把揪住他衣领半拎起来,“我再问你一遍,我爸妈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纪泽鹏笑,“你妈妈,真的很漂亮,傅恒命真好,我喜欢的,他都拥有。”傅绍白一甩手纪泽鹏从轮椅上摔下来,嗵一声巨响引来了护工。咚咚咚敲门,“纪先生,您在里面吗,开门。”傅绍白居高临下望着地上如蝼蚁的纪泽鹏,“你这种人渣提到我妈妈都是对她的亵渎。”纪泽鹏想大笑却只能发出嘤嘤的声音,趴在地上不能动扭着头望床头柜,那里面一闪一闪的灯是手机信号屏蔽器,这会儿以南他们应该已经得手了。“我是人渣,你也会和你父亲一样输在我这个人渣手里,一败涂地。”傅绍白觉得自己是在浪费时间,护工已经找来钥匙开门,看见病房内的情形吓坏了,“这位先生,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们要报警了。”傅绍白回车上,靠着座椅平复心绪。今天这样的日子不该因为这些事破坏心情,吴奔他们一定到处找他。他拿出手机看一眼,一个电话也没有连信号都不显示,按重启扔上副驾座。发动车,开出医院。重启成功的手机不停震动,几十个未接来电提醒,他单手掌方向盘执起手机看一眼,吴奔吴奔吴奔……继续往下翻,傅太太傅太太……下面的十几通全都是程知谨打的。他赶紧回过去,通了没人接自动挂断。也许她现在接电话不方便,拨蒋晴电话是一样。蒋晴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有人接起来,“喂……”“蒋晴,你们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他直接问。“谁是蒋晴,你谁啊?”陌生人的声音。傅绍白从耳边拉下手机看一眼,确定是蒋晴的电话号码,“你是谁?”“我就是个过路的,看见路边停了辆车车门大开,里面有个姑娘像是晕倒了,手机一直在响我好奇接起来看看。”傅绍白急踩下刹车,差点追尾,“你那里地理位置在哪里,别挂电话,我马上过来。”“大哥,我可真的是路人就是好奇,什么都没干你千万别冤枉我。”傅绍白:“地理位置发给我,见面重谢!”路人一听重谢,立刻发了详细地址来。傅绍白油门一脚踩到底,惊险在车流缝隙中穿行也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赶到事发地,他一眼认出婚车。路人是个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一见着傅绍白絮絮叨叨澄清。傅绍白什么也没说,身上所有现金值钱的东西都给她。车上晕倒的是蒋晴,无明显外伤,这个路段是监控死角,两个大货车一堵行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蒋晴,醒醒,蒋晴,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傅绍白拍她,就近副食店买一瓶冰矿泉水从蒋晴头顶淋下,她打了个激灵。“蒋晴……”她终于睁开眼睛,“傅绍白?”脑子空档了足足有一分钟,她突然抓着傅绍白大喊,“程老师,程老师!”傅绍白心沉到底,压制着焦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蒋晴头发上还在滴水,嘴唇打着哆嗦,“一上午程老师都心神不宁的样子,手镯又莫名的摔断了。她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打给吴奔说你不见了。她怕你出事,我就陪她出来找你。司机说大路太堵抄近路走,我们也没起疑。谁知走到这儿的时候被两辆大货车堵在中间,我下去看是什么情况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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