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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忆闭上眼睛,叹道,“好舒服啊。”
秦良庆没敢使大力,就揉了几下,她颈上的肌肤便开始泛红,敏感得不得了。
他别开视线,问,“怎么没和父母住一起?”
忽然一下锐痛,方忆“嘶”了声,“他俩经常吵架,听着烦。”
秦良庆换了种手法,手指轻轻揉弄她的蝴蝶骨,想了想,“有的夫妻,感情越吵越深。”
方忆被他揉捏得好想睡觉,懒洋洋的,“嗯,我知道。”
方忆只是不喜欢。
可能是因为从小就多次目睹胡容对方哲单方面的责骂,她总觉得她爸没什么男子气魄,所以才被拿捏得死死的,成了耙耳朵。
她当然知道她爸是因为深爱她妈才任由她管束,忍受她的强势和坏脾气。
但方忆排斥这种相处模式,她理解不了。为什么要红眼白口拿无形的刀子捅向自己的爱人?
方忆睁开眼睛,突然转身,“阿庆哥,以后我们不要……”
她这一扭,秦良庆的手滑了下,一不小心按到别处,掌心拢上。
方忆:“……”
秦良庆:“……”
霎时之间,气氛变了样。
手下的柔软触感被放大,秦良庆呼吸加重,胸腔里点燃一把火,烧的自己口干舌燥。
他费力的吞了吞口水,“以后不要什么?”
方忆动也不动,用柔软的目光看他,“我们不要吵架,有什么问题,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解决,好不好?”
秦良庆挪开手,嗓音低哑,“好。”
这一刻,方忆莫名的失落,她仍然看着他,“阿庆哥。”
秦良庆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你没有话对我说吗?”方忆直言。
“说什么?”秦良庆问。
方忆动了动嘴唇,最终放弃继续询问。
她把肩头上的另一只手拿开,站起来,邀请他,“一起洗澡?”
秦良庆怔了怔,“你先洗。”
方忆低头看了他一会,说了个“好”字,转身走开。
不一会儿,浴室响起水流声。偌大的安静别墅,引人遐想,秦良庆还坐在那块瑜伽垫上,咬紧后槽牙,像在较什么劲。
突然,浴室门打开,氤氲热气中,她走出来,就像刚捞出水的剥了壳的鸡蛋,晶莹的水珠顺着嫩嫩白白的肌肤流淌,湿了一地。
秦良庆喉结滚动。
她走到他面前,灯光下,美好风光尽数展现。
她问,“阿庆哥,你怕了。”
秦良庆目光深沉,比外面的夜还黑。可他不敢抬头,只能平视着看过去,落在她纤细的小腿上。
方忆问,“阿庆哥,你别扭什么?”
秦良庆的唇像是被上了胶,抿得很紧很平,他眼底已然染上了深重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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