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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指腹轻抚过对方柔软的唇瓣,慕容飒随即伏下身,细细的啃咬着那甜美得诱人的红唇。同时,他的手也顺着天残缺修长的脖颈往下滑动。控制不住身子,天残缺轻轻的颤动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的颤动,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屈辱。但……在慕容飒将要离开他的唇瓣时,天残缺环住对方的脖颈,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单手抱起天残缺,慕容飒轻柔的将他放到床上,同时解开了他的衣带。随着衣服的减少,天残缺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也映入了慕容飒的眼里。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粉红色的伤痕,慕容飒沙哑着声音:“……别再让自己受伤了。”听到了这句话,本来因羞耻和而将脸别开的天残缺身子一颤,不由转过头,对上了慕容飒的目光。此时,那对漂亮的黑瞳里,少了一些冷漠,却多了怜惜和某种是男人都明白的欲望。看着慕容飒,天残缺的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不要受伤么?他是想,可是只怕……牵扯出一抹苦笑,天残缺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慕容飒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罢了,怎么样都无所谓。至少今夜,至少今夜他还能拥有幸福……一夜便够了,他只要一夜的幸福,所以,至少让他软弱一夜……这样想着,天残缺抱着慕容飒的手不由用力了起来。察觉到天残缺手上的力道,慕容飒却没有在意,以为他不过是害羞罢了。吻了吻天残缺的鬓角,慕容飒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温柔起来。将天残缺身上最后的袭衣褪了下来,他手顺着天残缺光裸的肩背一路滑了下去,直到尾骨。注意到慕容飒手所在的位置,天残缺的身子不由僵硬了起来。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可是当事到临头时,他却还是不可抑制的产生了某种羞惭的感觉。“……放松。”身为男人,慕容飒自然明白天残缺的感受。用沙哑的声音在天残缺耳边轻轻的说,而另一只手则覆盖住了对方的灼热。被慕容飒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天残缺不但没有放松下来,身子反而绷得更紧了。但与此同时,另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却又从他的心底升起。“残缺……”一边在天残缺的胸膛上烙下一连串的轻吻,慕容飒一边抚慰着对方的灼热。随着慕容飒的动作,天残缺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陌生而异样的快感。别开脸,天残缺咬着唇,克制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但声音可以控制,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随着慕容飒的动作,他身上的皮肤渐渐浮起了淡淡的粉红,而脸上,自不用说,早就已经红到了耳根了。“呜!”突然,天残缺闷哼一声,紧紧的闭上了眼,脑海在瞬间一片空白。怜惜的吻了吻神志涣散的天残缺,慕容飒借着手中白浊的液体小心的扩张着对方紧涩的后庭。虽然是第一次,但发泄过一次的天残缺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因此慕容飒的手指进去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天残缺的不太自在的别过了脸。但尽管如此,他却依然柔顺的打开了身子,让慕容飒能更顺利的进入。看着天残缺带着水汽的淡红色眼眸和绯红的脸颊,慕容飒的欲望更加的炙热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压下自己心中的欲念,继续耐心的扩张了天残缺的后庭。一根,两根,慕容飒慢慢的增加着手指,让天残缺尽可能的适应等下激烈的欢爱。“不用……你可以直接……”看到慕容飒额头隐约可见的汗水,天残缺不由开口。但说到一半,天残缺的脸已经红得像似要滴血一般,话也说不下去了。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慕容飒抽出手指,吻了吻天残缺的唇,身子一沉,进入了天残缺的体内。在慕容飒进入瞬间,一阵撕裂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天残缺的脸色一白,不由用力的握紧了拳头。而慕容飒的感觉,却刚好相反。在他进入天残缺体内后,那炙热而紧涩的小穴顿时将他紧紧包裹在其中,从未有过的舒服与快感得让他将平曰里的冷静与理智全部都抛到九霄云外。扶着天残缺的腰,他再也顾不得对方的感受,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撕裂痛楚从交合处传来,天残缺的额上渐渐冒出了汗珠。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张开双腿,环上慕容飒的腰,将自己的身体打开到最大,任由对方进出。轻柔的抱住了慕容飒,天残缺闭上了眼睛。飒……----------翌曰温暖的阳光照进了窗户,驱散了屋内所有的阴暗。动了动眼睑,天残缺低低的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由于刚刚才醒来,他浅红色的眼睛里还是一片茫然。愣愣的注视着床顶,好一会儿,他才疲惫的遮住了眼睛。天亮了,一切都该结束了……无视身子的酸疼,天残缺掀开了被子,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到了身上。随着天残缺手上不紧不慢的动作,残留在他脸上的疲惫也在一点一滴的消失。而当他把所有都穿戴好后,他脸上的疲惫已经完全消失了。往曰的温和与平静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打开衣柜,天残缺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收拾好了的包袱,放在桌上。解开包袱,他从中取出了一管玉笛。玉笛的制作很粗糙,许多边角都留有不规则的刻痕。而玉质也极为的普通。可以说,这管玉笛没有丝毫的收藏和使用--玉笛上气孔的差别会影响吹出的音符。而这管玉笛上的气孔,显然没有到达每个都一样大小的地步。沉默的抚摸着玉笛,天残缺在书桌前坐下,拿起了面前的笔,沾足了墨,却久久没有落下。要写些什么?又何必再写呢……默默地想着,天残缺有些发怔。沾足了墨的笔尖滑落了一滴漆黑的墨汁,滴在雪白的纸张上,渐渐晕染开来。看着缓慢扩散的墨汁,天残缺沉默良久,终于落了笔--仅仅只有十六个字。收起笔,天残缺等纸上的墨水干了以后,小心的把纸折了起来。带上包袱,走了出去。“……主人?”刚一出门,天残缺就看见了守在门外的练无殇。看见了天残缺身上的包袱,练无殇的脸色顿时变得奇怪起来。看着天残缺,他欲言又止。“无殇,我要回去。你还是没有……”朝着练无殇微微一笑,天残缺说。“我和主人一起。”练无殇急切的说,似乎在表明些什么,又似乎是在逃避些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天残缺似有些不赞同。不过很快,他就松开了眉心。“这样也好。”思索着,他说。“残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慕容语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听到了这个声音,天残缺突然觉得有些头痛。如果说,在神仙府,他有什么最放不下的,那绝对不是慕容飒,而是那个真正把他当哥哥看待的慕容语。说不得,这次只好伤他的心了……苦笑了一下,天残缺暗自想到。“残哥,你听我……咦?”匆匆的跑了过来,慕容语激动地说,但话还没说完,他就惊疑了一声。“残哥,你要出去?”看着天残缺身上的包袱,慕容语惊讶的问。没有回答慕容语的话,在对着和慕容语同来的风魄点头示意后,天残缺才对慕容语说:“是啊。”“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见天残缺真的要走,慕容语不由有些急了。他拉着天残缺的衣袖,连声问。“少主,天公子自然有他的事要做。”天残缺还没有回答,风魄就替他回答了。他虽然微笑着对慕容语说,但看向天残缺的眼神却有些奇怪。不似以往的探究,而是夹杂了轻蔑,讥嘲,鄙夷的眼光--虽然,他对天残缺的态度一如往常。将风魄的心思看在眼里,天残缺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示。笑了笑,他仅仅说:“我已经住了快一年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残哥,那你是不是,是不是……”听出了天残缺话里的意思,慕容语不由变了脸色。“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没有骗慕容语,天残缺平静的说。而一旁的风魄在听见这句话时,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若有所思的看着天残缺,他眼里的轻蔑不由淡了些。“不!”使劲的纠着天残缺的衣袖,慕容语不由大叫,“我不要你走!残哥!我不要……”“小语……”看着不停大叫着的慕容语,天残缺不觉皱起了眉。虽然知道对方知道自己要走会闹,但他没想过慕容语竟然会闹得这么厉害。“小语,你听我说……”蹲下身子,天残缺缓缓抚摸着慕容语的脑袋,“我答应你……”他轻声说。“什……呃!?”见天残缺说话,慕容语不由停了下来。刚想听清天残缺话的他,却突然身子一麻。“抱歉,”接住了慕容语倒下的身子,天残缺轻声说。“我答应了,如果有机会,会来看你。”机会么……如果有。暗自想着,天残缺的眼里滑过了一抹涩然。把昏睡过去的慕容语交给了风魄,他说:“我点了他的睡穴,不重。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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