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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在地上写道:不执着,无需刻苦。
无敌睁开眼睛,双目光芒大放:"悟了,悟了!好一句不执着,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可知你的不执着,正应了武学真意?"说到这里,无敌忽然大笑起来:"没错!什么狗屁招式,狗屁门派?我当年练了千遍的东西,如今看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好,我只做一次,你认真看好。"
绾绾凝神端坐,眼也不眨一下。
无敌缓缓道:"大音希声、大道无形。世人舞剑,看的往往是招式。"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随手捡起一根树枝。
无敌袖袍鼓动,真气满溢而出,所用的招式跟绾绾平时的剑舞招式一模一样,不过此时由他使将出来,却完全不同。
此刻无敌仿佛真与天地间融为一体。他在舞剑,但无人为他击掌为拍、也无人为他唱剑舞歌诀,只余树叶摩擦的沙沙声,以及低哑的虫鸣。这声音应和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自成节奏。
天地的呼吸与他的呼吸同步。
即便没有声音,绾绾也真切而强烈地感觉到了某种教人不得不跟随、不得不折服的节奏。
无敌动作迟缓而柔和,树枝轻轻向上一挑,极尖利的鸟鸣声自头顶传来,怪鸟腾空而起,一丛羽毛飘飘洒洒落了下来。
绾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居然能打中天上的怪鸟?
但,这就是剑意。
无敌手拈树枝,刺挑翻捻,那怪鸟吃了苦头,身形在剑气间尽力闪避,不一会儿便左支右绌好不狼狈。此时已是黄昏时分,这鸟身躯庞大、犹如一团在空中翻滚的白球,不知不觉竟被逼到了无敌身前。无敌见目的达到,呵呵一笑,将树枝扔开。那怪鸟怪叫一声,忙不迭地重又飞走。无敌复又坐了下来,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好教你知晓,当年托乎提就是使了这一招,便制住了这天上飞着的懒鸟。"
但要练到这个程度,谈何容易?绾绾犹犹豫豫捡起一根树枝,学着无敌的样子,心中默念:大音希声、大道无形,无招胜有招--
这一晚绾绾只好不睡觉,无敌安坐一旁陪她练功。看了一会儿,无敌忽然问道:"小丫头,你为什么要练武?"
绾绾停下动作,歪着头想了想,用脚轻轻在地上划了几个字,又继续去练她的剑。她背过身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无敌瞧见那行字后的反应。
午夜,无敌方才轻叹:"罢了,和尚一生都参不透的禅,答案竟然如此简单。"之后便再无声息。
第二天,金无望、西林和阿堵又来到了怪鸟盘踞的那个断崖边。
少女执着软剑,衣裙被早间的凉风吹得猎猎作响。一地的羽毛被风卷得打着旋儿自她脚下飞起,继而落下。少女的眸色再次消褪了一些,成为了极淡的烟灰色。然而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边四只瑟瑟发抖的怪鸟此刻模样无比恭顺地匍匐着。
西林又惊又喜,道:"哎呀,小碗可真厉害啊。"
老金头知道自己是留不住儿子的,而他自己在谷内呆了许多年,心思越发淡了,从未想过出谷。他心中难过,拉着金无望唠唠叨叨个不停。
司徒知道西林要走,也是苦着一张脸,劝说西林留下。久劝不住,就望着金无望的脸发呆,显然又是在琢磨着怎么把那张假脸摘下来了。
老鬼倒是一派无所谓的样子,笑呵呵地揉着阿堵的头,又塞给他一些药草。
司徒、西林继续插科打诨闹得好不开心,老金头喋喋不休个不停,四周吵吵嚷嚷,无敌却安坐在一方大石上闭着眼睛不动。
阿堵心系着无敌多年来的照顾,鼻子有些发酸,想道个别,遂跑到无敌身边推了推他手臂,道:"喂,和尚,你"
无敌不说话。阿堵正要再说些什么,金无望已经走上前来,道:"大师"
无敌依旧合着眼,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无敌和尚是江湖上的一个传奇,也是出了名的武痴。他的武功高到何种程度,无人知晓,只因跟他动过手的人,全死了。说也奇怪,这么个人物说消失就消失了。人没了,留下的影响仍在。十年前只不过是一个有关他的传言,就引得江湖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不知死了多少人。做和尚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算是到了顶了。如今世人谈论起无敌时,大多说此人的事迹有些算是杜撰,但想来不论任何有关他的传闻,都应该是轰轰烈烈才对。可惜无人知晓,无敌是因为一个小姑娘的一句话,安详地圆寂在一个深得不见底的小山谷里的。这段往事有没有留下见证人,只有天知地知。
这一天,无敌圆寂了,嘴角尚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四只怪鸟一鸟一个携着阿堵、金无望、绾绾和西林向山谷上飞。虽说在背上垫好了几层硬硬的皮革,阿堵的后背仍被怪鸟那对钢爪抓得有些隐隐生疼。风声呼呼地往脖领子里灌,阿堵被冻得哆哆嗦嗦的,连眼泪都被风逼得缩回了眼眶里。阿堵紧紧地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无敌手把手教自己练功夫的事。
这空中旅行委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就在阿堵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的时候,几个人终于着了地。阿堵甫一接触地面,立马剧烈地咳嗽着,一头栽倒,又哎哟一声跳了起来,道:"好凉!"
雪地嘛,自然是凉的。谷内流水淙淙、蝴蝶四处飞舞,谷外积雪却还没有融化。阿堵望着白皑皑的一片雪地,瞪大了眼睛,往下一看,雪还挺深,没过了脚脖子。
谷内温暖如春,阿堵从未见过雪,一时间瞠目结舌,为眼前奇景所震撼,竟暂时将无敌的死也抛在了脑后。
阿堵兴奋地翻了个筋斗,哈哈大笑道:"司徒果然没骗我!外面果然跟里面不一样--"
一旁西林就没有阿堵那么好过了,面色时青时白、站也站不起来,显然也是被折腾得够呛的。金无望身负武功,就要好得多了,没一会儿就缓了过来,见阿堵身板儿这么好,心里对这个新收的徒弟又加了个满意。
阿堵翻完了筋斗,见绾绾有些吃力,便想去扶。绾绾转身的时候,阿堵只觉得眼前一花,似有什么红色的东西在绾绾发间一般,待他凝神细看,又没有了。
四人又歇了一会儿,方才上路。金无望一时辨不出这里是什么地方,四周又无人踪,只好朝着一个方向走。西林不会武功,阿堵也只会些粗浅功夫,步伐未免慢了些。所幸这几人运气极好,不多时就看到了一条大道。这时天色稍稍有些暗,阿堵肚子叽里咕噜一阵乱响,金无望抬头望望天道:"今日不能再赶路了,歇一歇吃些东西罢。"
西林、阿堵如蒙大赦,见路旁有树林子,便想去拾些枯枝生个火。几人进了林子没走两步,忽然闻见一股肉香,四下一看,左手边隐隐地还有火光,传来了人谈话的声音。
阿堵心里着实好奇这江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深受司徒那一套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豪情论影响,当下就想过去瞧瞧。四人携带的干粮放在西林处,被怪鸟拽上来的时候放干粮的褡裢破了,全都掉完了,西林也饿得狠了,当下二人一拍即和,想去蹭些饭来。绾绾目力好些,在沙地上写了"是群花子",金无望心下暗忖去问个路也好,众人便往火光处走去。阿堵一马当先,携了绾绾的手迫不及待地往前走,走了一会儿绾绾忽然拉住了他,指指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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