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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儿瞧着软剑透明的刃身,眼睛都直了,打了个酒嗝道:“嗝…这个很好…嗯,我得送你些别的…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啦?”
我打了个哈欠道:“我不是小丫头,今年已经十八啦…我叫绾绾,告诉你三遍啦,你得牢牢记住。”
熊猫儿道:“咦?这是什么名字,你姓甚么?”
我斜了他一眼,道:“我是个野孩子,没姓!”
熊猫儿笑道:“好极!我今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归比你大上一点。我认你做个干妹妹,你就随我姓罢。我也不知道你们姑娘家的都喜欢些甚么物事,不如送你个卖命的大哥,你看如何?”
我摇晃着手中的葫芦,骂道:“你要占我便宜,也不是这样占法。喝了我的酒,我还得叫你做大哥,处处被你压着一头--这叫什么道理?”
熊猫儿拍拍胸膛道:“你可别小瞧我。我熊猫儿再不济,手下兄弟倒是不少…”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是一个嗝:“嘿嘿,你放心,做了我的干妹妹好处可是多得很--到时候你就可以压着我手下那些兔崽子,一下多了这么多跟班,难道还不好…你瞧,我一下送了你这么多人…”
我道:“这才像句人话。”
当下两个醉的都有些不像样子的人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两人都不管什么规矩,只朝天拜了三拜,嘴里胡乱说了几句慷慨激昂的话,就算是拜了把子了。拜完后又觉得十分兴奋,一直断断续续又说了两个时辰,终于醉作一团,倒在了地上。
当晚月朗星稀,天空干净得仿佛刚刚洗过一般,持续下了几天的雪也停了。可月下的两人却并非情侣,而是两个醉鬼--多年后我仍是忘不了那一天,只因那次以后,再也没有比那样一个夜晚、那样一个知己更好的景色、更好的人,能让我如此酣畅、如此开怀地大醉一场。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屋子里。我揉了揉疼得要炸开的额头,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我磨磨蹭蹭地下了床,一个站不稳,碰地一声滚到了地上,最后竟然懒得不想爬起来。
外面有人推门而入,看见我的样子惊叫一声:“哎呀,这是怎么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正是淼儿。我心想难道这是回到了仁义山庄了?正疑惑间,淼儿费劲八力地将我扶了起来,道:“哎哟喂我的姑奶奶,这都过了午时了,酒还没醒哪?”
淼儿左一个哎呀、右一个姑奶奶地叫着,我咕咕囔囔道:“淼儿啊,你就消停一会儿…”
淼儿用指头戳了戳我额头,嗔道:“你呀你呀,好歹是个大姑娘了,这要是搁在寻常人家,早就嫁了人了--昨晚做的那叫什么事,成什么体统…”
我咧了咧嘴道:“好淼儿,先别忙着教训。我都快饿死啦…”
方才淼儿一提过了午时,我这才想起已经两天都没吃饭了。淼儿一听我喊饿,顿时又一惊一乍地把我扶到了床上,跑出门去给我准备吃的了。我靠在床上迷迷糊糊又养了会儿神,淼儿这才端着碗白粥姗姗来迟:“冷太爷一早就带着苦儿出去了,这院子是新买下来的,东西不全,厨房也没什么吃的,先将就着吃些粥吧。”
我一边讨好道:“淼儿的手艺嘛,就是做一碗白粥,那香味儿也能叫人远远地口水直流啊。”说罢就着勺子送了一口,烫的我一个哆嗦,神智倒清醒了不少。一边哈哈地对着舌头扇风,一边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把我拖回来的?”
淼儿大大咧咧往我旁边一坐,道:“昨天你和那个熊…熊…”
我补充道:“熊猫儿。”
淼儿道:“对,就是他!昨天晚上苦儿出来查看马厩,看见两团东西倒在地上…”
我龇牙道:“什么东西…”刚想说我们不是东西,又硬生生顿住了,狠狠瞪了淼儿一眼。淼儿绽出一个坏笑,又道:“那熊猫儿比你醒得早些,现下也准备去凑热闹了,你们正好可以同行。”
我惊奇道:“什么热闹?”
淼儿道:“冷太爷此番是来做生意的,除此之外,还要整治一个人。”
我顿时来了兴趣,忙问:“要整治谁?”
淼儿掩唇轻笑道:“冷太爷临走的时候交待下来,说你少不得要凑这个热闹--此人是当地有名的奸商,害了不少正经生意人,敲诈蒙骗的事情向来做得不少。”说到这里,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小小纸卷儿递给我道:“这会儿货都拉来了,在库房候着呢。太爷说若你醒了,就去这个地方陪他点货,他还有事交待。”说完顿了顿,又道:“小姐,我瞧你的眼光真是…江湖上英俊儒雅的公子多得是,怎么你走了那么一圈,却带回来那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我啐了一口道:“胡说什么!那可是我结义的大哥。”说罢胡乱又扒了几口粥,身上方觉得暖和了一些。心里想着要赶紧走了,到处找衣服想换,这才想起实在是没有衣服可换了。其实原本在仁义山庄的时候庄内节俭之风盛行,我又从不见人,只专心练武,从不在衣着上讲究。因此一年四季,也就那么几套式样稍稍不同的衣服,还大多都是极淡的颜色。须知李长青等人都是男人,我又不像别人家的女儿一样有娘帮着收拾,因此基本就是被当个男孩儿一般养大的。那时反正不怎么见人,索性也就由着来了。
淼儿见我忙得团团转,噗哧一声笑道:“小姐,你别着急,衣服早就备好了。”
我狐疑道:“谁备好的?什么衣服?”冷大虽疼我,但毕竟也是个男人,绝不会有这份心思。
淼儿笑嘻嘻不言语,跑到了外屋,不一会儿拿来了一堆衣裳,看得我连连抽气。
只见那些衣裳虽然颜色并不花俏,但无一不是用上好布料做成,剪裁得极为繁复。我随意捡起一件比了比,竟然全都是按照我的身量裁剪的--其实身为女孩儿,又有哪个是不爱美的?这制衣的人似乎是与我心意相通一般,这衣服无一不是极合我的心意。我欣喜不已,一会儿看看这件、一会儿看看那件,只觉得挑花了眼。挑了一会儿又有些忐忑,淼儿似乎看透我心意,笑道:“无妨。冷太爷说了,今日尽可穿得华丽些,越招摇越好。”
最终拣出了一件滚着毛边的白色斗篷,缎面上以金线挑着极漂亮的花纹。拗不过淼儿,又穿了身朱红色的连身衣裳,但坚决不肯穿什么绣花鞋,寻了双软软的鹿皮小靴穿了,依旧在腰间傍上软剑,远远看去倒像是晶莹剔透的腰带一般。淼儿将我头发松松绾了,我本来皮肤就白,发尾也有些卷,待淼儿把镜子拿过来,我也不自禁的自恋起来。嗯,这身打扮还真有点异域风情…
正在这时,熊猫儿在外间碰碰地敲起门来道:“好了没,好了没?还不快些…”
我猛地拉开房门,吓了熊猫儿一跳。我笑眯眯道:“急什么,这不是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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