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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第2页）

&esp;&esp;这两天司寂嫌热不愿意系围裙，就穿了件从老司衣柜里翻出来的老式白t恤当工作服，下面配了条五颜六色的沙滩裤，一天一洗，半夜就干。人看上去干干净净，开朗又利落，连说出来的话好像都比平时有说服力。左言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汗，转头看着他笑：“你打人跟洛婶儿一样，冲，小心哪天吃亏。”

&esp;&esp;司寂哈哈笑起来：“这话前两天我才劝过他。你呢，是不是常和人干架？”

&esp;&esp;左言点了支烟，斟酌着说了起来：“那时候我爸出了点事，我跟我妈去外地躲风声。我们挺穷的，我还是个寄读生，不会说他们的方言，不懂他们开的玩笑，还总有人想要揍我。”

&esp;&esp;司寂坐直身子：“他们那是嫉妒你长得帅。”

&esp;&esp;左言笑了声：“以前我在家，虽然不算娇生惯养，但也从来没受过这种气。我就一边挨打一边揍人，后来慢慢就厉害了。多有技巧不敢说，但绝对实用。”

&esp;&esp;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车流，司寂不可遏制地开始想象少年时代的左言。没现在这么高，但应该有肌肉了；剃着寸头，走路虎虎生风。眼睛应该更有锋芒，不像如今这样内敛深沉。不知道那时他发没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如果发现了，

&esp;&esp;被干了几分钟，快感从下腹燎到全身，头脑却很清醒。

&esp;&esp;至少司寂知道自己很不满意这个背对着左言的姿势。

&esp;&esp;他想看着他，想看他因为性爱而沉醉的表情，即使他面对任何人也许都是一个样。踮着发软的脚，起身，司寂在左言炽热的目光下重新爬上他的腿，湿软的肉穴圈住阴茎，坐了下去。

&esp;&esp;像是要把左言的某一部分嵌进自己的身体。

&esp;&esp;不等左言动，他便凑上去吻他。鼻尖顶着鼻尖，来回摩挲，尝试着将心思融进汗水，再揉进对方的毛孔里。腰弯出一道柔软的曲线，屁股挺翘，肉穴蠕动着，他刻意将左言夹得很紧。

&esp;&esp;抓住手下两瓣臀肉，左言身体前倾，鼻息扫过交缠的唇齿：“慢点，小心我摔到浴缸里。”

&esp;&esp;司寂忍不住笑：“你体力不是很好吗？”

&esp;&esp;“每天被熊孩子在操场上追两个小时，你也不会差。”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他，左言走了两步，将他整个顶在了墙上。瓷砖冰凉的触感让司寂打了个激灵，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这样插得更深，你会更爽。”掐住他双肋，左言弓起双腿撑住他，操干起来。

&esp;&esp;水流顺着他的额发、鼻梁、下巴，流过坚实的腹部和漂亮的人鱼线，汇集到不断进出的阴茎上。司寂咬着嘴唇，压抑着喉中的浪叫，眼皮微敛，直勾勾，赤裸裸地盯着他。

&esp;&esp;“一开始洛婶儿跟我说你骚，我就信了。”

&esp;&esp;不算宽敞的淋浴间里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左言放缓速度，看着身下被干得松软水润的肛口：“不过第一次约完，感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esp;&esp;“为、嗯……为什么……”蹙起眉头，司寂抖着，喘着。

&esp;&esp;“看上去放得开，其实是硬着头皮上。”

&esp;&esp;似乎有越来越多的温水顺着阴茎往肛门里灌。酸胀，酥麻，满足得让人窒息。

&esp;&esp;“你也说了那是个意外，早一点，晚一点，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我。”

&esp;&esp;抚过他红肿的右脸，左言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我没说错吧。”

&esp;&esp;“可我也说过……我很高兴有这个意外，也很高兴……让你操……”

&esp;&esp;昂脸，稳住语调，司寂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晰。他怕左言听不清，更怕他听清了却听不进。

&esp;&esp;“我喜欢你，想要多了解你。”他握住左言的手指紧贴在脸上，用一种虚软到顺服的姿态：“干我，快点……”

&esp;&esp;可左言垂着眼。司寂眼睁睁看着他瞳仁里的郁气越积越深，黑到渗人。

&esp;&esp;又过了几秒。左言清清嗓子，说这里没法吸烟，便关掉喷头，抱着司寂往外走。

&esp;&esp;司寂趴在他怀里，想笑也想哭；但笑不出来又哭不出声，就低头，咬住了嘴下的肩膀。

&esp;&esp;柔软又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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