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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已经停在院外。
院门边那棵初绽的蜡梅树上还有一夜积的白雪,轻风过处簌簌地往下落,胤禛好整以暇地站在树边,负着手、眯着眼,陶醉于晨曦中带着香风的阵阵雪雾。
“四,四哥哥?”我惊疑地停下脚步,胤禛转向我,薄唇轻启:“收拾好了?皇阿玛命我护送你返京,咱们这就启程吧!”
“啊?噢,好!”我回头对乌力笑了笑,又辞了李德全,原想嘱他代我向胤祥告别,可又觉得说不出口,只得一笑而别。
胤禛与我共乘一辆马车。这辆车和我日常乘的那辆差不多大,车里已经细心地摆放了靠垫和松软棉被,一整夜没睡,我却没有了一点睡意。皇上究竟为了什么这么急着让我返京?果真是这次气大了?我抓着头,懊恼地窝着,这可怎么办,天知道我对皇上是既敬又爱,真的没有一点儿不该有的想法,只怪我鬼使神差地没管住这张嘴。突然想起额娘的玉瓶,又懊悔地一拍大腿:“四哥哥,怎么办,我有东西忘带了!”
胤禛睁开眼,从怀里取出那只玉瓶递给我:“是这个吗?”
车内只点了盏气死风灯,灯光昏黄,车身又颠簸,我只能看着他一如那年初春、他拾起被胤礻我摔落的玉瓶递给我时那双晨星般的眼睛。玉瓶托在他修长宽大的手中,瓶上点点梅花似的斑点血也似红。我怔忡间忘了接过来,只呆呆地看着那只玉瓶,一时间有些嫉妒起它来。
“怎么?是我拿错了你的东西么?”他把玉瓶递近些,我慌得一手夺过,翻身躺下扯开被子蒙住头,不敢让他看我瞬间红透的脸。
我的举动很幼稚,胤禛却没笑,他轻轻拉开被子,往我头下塞了个靠枕:“累了就睡会儿,我在一边守着你。”
我扭脸看看他,背着光,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剪影。
“睡吧,曼萦。”
晓行夜宿,两天之后,便到了京城境内。进了城车却没有回宫,径直带我回了裕亲王府。
想是早有人来报了保泰哥哥,他亲至府门口将胤禛和我迎进内堂,保绶正坐在椅上抺泪,我面上一凛,抓住站在一旁面色呆滞的保绶便问:“保绶哥哥,是额娘出了什么事吗?”
保绶不语,低了头泪如雨下,保泰哥哥点点头,沉重地说:“额娘是半月前从碧云寺接回来的,如今……听太医的意思,已……已经不好了,她老人家一直说要见你一面,我们才谴快马禀了皇上,星夜将你送回来,只想着……”
不待他说完,我飞快地奔进了一旁额娘的内院,我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老天你不会这么残忍的,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想收回我的另一名至亲?又想让我再遭受一回剐骨之痛?
站定在门外,我强压住眼角的泪,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这才轻轻地推开了门。药香扑鼻而来,额娘的贴身侍女碧芙正在往火炉内添炭,额娘躺在床上,半掩着帘子。碧芙看见我,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我点点头,蹑手蹑脚地走到额娘床边。
几个月不见,她瘦得整个脱了形,原本丰厚的头发也枯稿了,凌乱地散在枕上,面色蜡黄,两颧高耸,唇白似纸,气息微弱。我的泪马上流了出来,忙用手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来。碧芙也在一旁洒泪,她悄悄拉了拉我的衣服,我随着她一同走出屋。
“福晋四五日前便一直念叨着格格,说不管怎么样也得挣扎着见格格最后一面,还有好多话想对格格说,还舍不下格格……”碧芙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心中大恸,又冷又累,一阵晕眩,抱住廊柱才稳住身子。碧芙抱着我惊呼,胤禛和保泰、保绶忙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扶进了阿玛当年的书房。太医给我开了安神镇定的药,我却不肯喝,拉住保绶连声哭怨:“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早可以赶回来的!为什么到这个时候才说,啊?为什么!”
胤禛掰开我的十指,把泪落如雨的保绶拉出去:“曼萦,别急,先喝药。”
“我不喝!一喝又会睡着,我不要睡着,我要去陪着额娘!”我拂开胤禛的手,说着就要下床。他忙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按回了枕上:“王妃已经安置,你现在过去她也不知道,一路之上那么辛苦,你不好好歇歇过会儿怎么照顾她?听话,喝了药睡一觉,王妃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不,我不!”我角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强按住:“你这样过去又有什么用?我知道你心里急,我们的心情也和你一样,你若是真心为王妃好,就不要再让她为你担心!曼萦,听四哥哥的,就算为了我,你也阖阖眼,好不好?”
“四哥哥……”
他对我轻轻点头。
“无论怎样,有我陪着你……”
若我此生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就是胤禛说出这话时十里清风一样的柔情。什么样的眼泪能啼破春愁?我不知道,只是眼角被他轻轻拭去的这一滴,在灵魂上萦染了一生也干不透的相思。
我怔怔看着他,心一点一点一点沉下去。胤禛,你说这句话,是为了让我更离不开你?
他情急间不觉我的失态,只当我已经平静了下来,便吩咐端上了药,亲手喂我饮下。服下不久我便沉沉睡去,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胤禛带着碧芙,强命我又喝了几口参汤,我便下床去探视额娘。额娘已经醒了,头发梳了梳,半靠在床头,对着我有气无力地笑,一如既往地温柔慈祥。我扑到她的床边,跪在踏板上,抓住她的手:“额娘,你这是……怎么了?”
“傻丫头,生老病死,原是常事,我这是要去陪你阿玛去了!”额娘抚着我的脸,笑得灿烂。
“不准,不准,额娘要陪着我,要陪着曼萦!阿玛就让他再多等几年好了,反正他那么疼我,也不会跟我抢的!”我用力摇她,泪水蛮横无理地流满了脸。
额娘笑出了声,转而咳嗽起来,我忙扶着她,在她背上轻轻拍,额娘这才止住了咳,脸上全是病态的潮红:“好曼萦,阿玛一个人在那儿呆着,我也不放心,你身边有那么多人陪着,就忍心让阿玛一个人孤伶伶的吗?”
“那留下我,您就放心吗?你们都不在了,我可怎么办?”我伏在被上大哭。
额娘也流下了泪:“额娘也不放心,这才嘱了你保泰哥哥接你回来,额娘有要紧的话要对你讲,不然额娘就是见了你阿玛,也不能安心的。”
我头埋在被子里猛摇头:“不听不听,我不听,额娘您好了后再细细讲给我听,我现在不听,就是不听!”
“曼萦!”额娘捧起我的脸,哀悯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流连,她轻柔地用手指拭去我的泪,但只做了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她便累得在枕上轻喘好久。
“曼萦,你和你的亲娘,长得真象!”额娘细细看着我,目光迷离,有一瞬间仿佛神思恍惚,她眨了眨眼睛,长吁一口气,眼角竟濡上了一层春色,眉梢轻轻抬起,仿佛一丝光亮照在她沉疴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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