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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听见这种刺耳尖锐的鸣叫声,云溪只觉自己鼓膜都要被震裂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等到沧月取下她捂住耳朵的双手时,她望见丛林里,一群群飞鸟掠起,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叽叽喳喳,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云溪收回视线,指着沧月身上的伤痕:“你,快舔一舔自己的伤口。”
她虽知道人鱼的凝血功能非常好,几乎很快就能止血,但看着伤口不断往外渗血,还是会忍不住担心。
沧月爬去了水边,无力地晃了晃尾巴,利用水流简单冲刷了一下身体,然后爬到岸边的大石块上,抱着自己的尾巴,默默舔舐。
野外打架受伤,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不是猎杀它们,就是被它们猎杀,年年岁岁,皆是如此,她早已经习惯。
云溪的内心却久久未能平静。
月色如霜,照得大地一切事物清晰可见,她蹲在草丛里,摸索寻找白天那种草药的时候,身体都还在哆嗦个不停。
文明社会里生活久了的人,看到一只蟑螂都能吓得尖叫,云溪虽不怕那些蟑螂蜘蛛,但最害怕蛇类,还是这么大一条蟒蛇。
如果不是沧月在,只怕她就要吓得待在原地无法动弹,硬生生被蟒蛇吞掉。
云溪心有余悸,替沧月敷了药后,才小心翼翼去观察那条死透了的蟒蛇。
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只庞然大物,和她在文明社会里看到的蟒蛇不尽相同。
它有点像蜥蜴,前躯和尾部长有短小的、可爬行的四足。
云溪从未看过长脚的蟒蛇。
蟒蛇腹部是银白色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阴冷的光芒,背上是滑溜溜的黑色鳞片和黑棕色的斑纹,看得云溪皱起眉头,倒吸一口凉气。
好丑好丑好丑!
她被恶心得忍不住转开了视线,盯着沧月淡蓝色的尾巴看了许久,权当洗一下眼睛。
虽然,她也曾被沧月的尾巴吓得昏了过去,但沧月的尾巴,看久了,至少是漂亮的。
在月光下更是好看,与如水般的月华相溶在一起,显得梦幻又迷离。
许是因为沧月的那声鸣叫,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其他动物来打扰她们。
沧月舔舐完伤口,不再流血后,就躺在大石头上,抱着自己的尾巴睡过去了。
云溪被吓得困意全无,她拔出了蟒蛇嘴里的树矛,上面沾满粘稠的液体,她忍着恶心,在溪水里洗干净,然后坐在石头边上,守在沧月的身边,一点点平复心绪。
月色溶溶,四周唯有流水声和蝉虫鸣叫声,山下的丛林里,偶尔会传来一两声类似猿猴发出的啸声,在月色下,显得越发空旷凄然。
云溪忍不住揣测,这个世界,除了她,是不是一个直立行走的人类都没有?人类的先祖们,是不是还都是森林里的猿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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