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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的方向挪了挪,这一次他没有抗拒,我一边仔细地观察他,一边低声询问着,“你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他皱着眉头,努力地想着,想着,然后慢慢地摇头。真的不记得了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种释然的轻松,或许那一幕对我来说太沉重,对凤衣来说更沉重,我不希望凤衣记得,记得那一次次羞辱,一次次撕下尊严的场景。或许对他来说,这药物的侵蚀,也是一种好事。“那你还记得什么?”我引导着他,想要知道他还残留了什么。他摇头,还是摇头。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不记得自己的曾经,不记得父母,不记得青篱不记得,也……不记得我了。“你是谁?”第三次询问我的身份,不过那口气已比刚才好的多。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似已经感受到我对他没有威胁了。“我是……”我犹豫了下。我说什么身份?他的妻主?那不过是冒充的名义,根本算不得真。他的爱人?他爱过我吗,我自己都不肯定。他的朋友?他若问什么朋友,还是解释不清楚。“你姐姐。”我自然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洛岚不记得我了吗?”他咬着唇,一双眼睛眨巴地望着我,象是要看出什么,然后慢慢地松懈了他的防备,软软地叫了声,“姐。”说起来,我与容成凤衣到底谁大些还难定呢,开口就说是他姐姐,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惹人照顾的模样,或许是他此刻清纯的姿态,让我有了护卫的心,才有了这张开羽翼的身份。至少这个身份,不会让我尴尬的不知道如何交代我与他之间复杂的关系,难道说我是爱过他又被他害过,最终与他没有干系的女人?他望着我,身体动了动,似乎是相信我的话之后谋求着依恋的亲近,朝我靠了过来。可是才刚动了下,他就忽然痛苦地皱起了脸,一双眼睛里尽是难受的神态,慢慢的泪水在汇聚,大大的泪水啪嗒一声掉了下来,“疼。”“哪疼?”我急忙上前,才一靠近,他就像委屈的孩子似的整个人偎进我的怀里,手摸向下身,“疼。”他敞开的无所顾忌,而我只看到白色的被褥上,一片鲜红的色泽。他刚才的挣扎,一定是把伤口又弄开了。我已顾不得再多谈,手放在他的腰间,“翻身趴着,我给你上药。”他的双手被棉布缠绕,只能用胳膊肘用力,可是胳膊肘一用力顶上,腰身也势必用力,于是他轻哼的声音更明显了,脸上的表情也更痛苦了,皱着脸,半抬着腰身,求救般的看着我。“你别动了。”我的手环上他的腰身,低声安抚着。他乖乖地靠在我的肩头,脑袋窝在我的颈窝下,轻轻抽着鼻子,发出痛楚的。不忍,不憋,反应直接,那呜咽似的,听在人的耳内,软软的哭腔,让人的心都化了。颈项间的,当我的手指带着药膏探入时,他发出猫儿般的呜咽,整个身体猛地紧绷,“疼!”他昏迷了这么多天,伤口在的药物治疗下早已恢复了很多,却还是一碰就喊疼,我已经能触摸到他肌肤上沁出的汗珠了,还有他不住颤抖的身体,可想而知当初的他,又是如何的痛苦。他的身体无法用力,几乎是整个人都瘫在我的怀,每一次都听到他细细的呜鸣声,不大会的功夫,肩头已被泪水打湿。软弱的容成凤衣,爱哭的容成凤衣,这只怕是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画面,他是强大的存在,强大到淡看天下,强大到无法超越,如今却窝在我的肩头哭成了泪人儿。甚至,当我的手指在他身体内擦着药膏的时候,他的手会推拒着我的胳膊,想要把我推开,可他的动作,只会牵动他的手,带给他更大的痛苦。于是他只能颤抖,只能哭泣,只能发出猫儿般的声音哆嗦。当我的手终于从他缝抽出来时,他早已是大汗淋漓,全身如水洗过一般,额前的发丝紧紧贴在脸颊上,一双眼哭的通红,抽抽搭搭的哽咽着。“乖,别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没料到我一说,他反而哭的更委屈了,眼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与他相识,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他的泪水,更想不到会看到他的软弱,莫非这一次药物的侵蚀,将他的性格最软弱的一面表现了出来?“好疼。”他哭的一抽一抽,想抬手抹眼泪,结果胳膊抬起,手腕的伤口被扯动,再度发出哽咽的,哭唧唧地看向我,满脸求救的神情。“趴好,别动。”我将他抱回榻间,雪白的身躯一拉无余,一些细碎的伤口只剩下淡淡的粉色,但是深沉的伤口,却还在愈合的过程,不小心就破了。解开他手腕间的棉布,为他换药,为他包裹,他全程看着自己的伤,咬着唇,“姐姐,为什么我会受伤?”我的手一顿,动作停了。他的眼睛黑漆漆的,像是两颗漂亮的黑曜石,直勾勾地盯着我,想要寻求答案。失去了记忆,身边只有一个人,任谁都会好奇自己的来历,自己的身世,自己受伤的理由。可是我该怎么说?将他那些遗忘掉的东西又挖出来血淋淋地捧到他面前?欺骗,只能欺骗。但是如何骗?难道要我告诉他,他最近便秘,拉的太凶残,导致那个部位严重撕裂?就算他现在单纯,我相信以容成凤衣本身的聪明,这个理由只怕他根本不会信。“你从山崖上滚下来了。”我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身体,一道道刚刚结痂的伤口在指尖下突起,“这些细碎的伤痕就是被树枝划伤的。”“那手脚呢?”他不依不饶。“山石。”我回答的干脆,根本不犹豫。“我不记得事情,也是吗?”我快手包裹着他的伤,“是的,你的头撞到了石头。”他的唇张开又闭上,张开又闭上,轻轻地问了声,“那……那里呢?”我知道他问的是哪,毕竟这种伤处,太容易让人联想。“谁知道你啊。”我故作轻松地笑开声,手指轻拍了下他的,雪白的肌肤在手轻轻弹动,“摔的也不老实,一屁股坐在了石头堆上,都是嶙峋的山石,漂亮的小屁股蛋子上全是伤,弄的我敷了几天的药,才算勉强好些。”听到这里,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才哦了声,脑袋埋回了被褥间。就算记忆不在,他还是聪明的容成凤衣,还是那个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半点破绽的男人。我为他将全身的药敷完,将被褥为他拉好覆上他的背,“再过几日就好了。”见我要起身,他忽然整个身体抬了起来,被褥从他肩头滑下,滑落在腰间,漂亮的弧度,他努力地伸出被包裹的手,似乎想要抓我,奈何无法张开手指,只能低声叫着,“姐姐,别走。”我顿下脚步,回头看他。他轻声嗫嚅着,“我怕。”我不知道他在怕什么,但我还是留下了,只为他展示于我面前的软弱。“好,我不走。”我坐在他的边,半倚着头。他的身体蹭了蹭,努力地朝着我的位置挪动,看他艰难,我不由地又坐近了几分,直到两人相贴。他的脑袋枕上了我的腿,发出舒坦的轻喟声。那脸上,是几分满足,几分开心。喜怒不形于色的容成凤衣,何曾有这般的孩子气。我又何曾想过,与他会再度这般亲密。只是这亲密里,是他对我的依恋,而非昔日的两情相悦下的亲密。原本在我的计划里,他醒了,我只会照料,却不会再有更多的交集,可是现在的他,这般的模样,将我所有的预想都打乱了。曾经的容成凤衣,不需要我说出拒绝的字眼,自然会与我保持着距离,这种无形的共识让我们可以不远不近地接触,但不再亲昵。可现在的容成凤衣,他会主动提要求,他会祈求我的存在,他会用身体打破我的壁垒,依存在我身边。我无法推拒这样的他,因为他在乞怜。“姐姐,你刚才告诉我,我叫什么?”“凤衣,容成凤衣。”“刚才不是这个名字啊。”“你还有一个名字,洛岚,任洛岚。”他枕着我的腿,看似睡着了,却偶尔问出一两句话,我便小声地答了,两个人的声音悠悠的,在房间里飘散。短暂的沉默后,又是一两个问题,“姐姐,那你叫什么?”“煌吟。”“任煌吟吗?”“我不姓任。”“你不是我姐姐吗?”他的头不满地在我膝上晃了下,我的手掌安抚着,慢慢梳弄着他的发。“姐姐也可以不一个姓的。”“哦。”他咕哝着,“那我还有兄弟姐妹吗?”“有的。”我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背,“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见你的兄弟。”“他们和你也很亲近吗?”他小小的声音问着,“比你对我还要亲近吗?”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不过他似乎睡着了,已经不需要我的答案,膝盖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暖暖地偎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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