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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乔以笙记得周固说过他要找陆闯算账,她还不知道后续情况,现在陆闯的话让她预感不妙:“你又给周固找什么麻烦了?”
&esp;&esp;“你耳朵聋了?我说了是他自不量力、鸡蛋碰石头,别给我颠倒黑白。麻烦是他自找的。”陆闯起身,去他的外套口袋里摸烟盒,“你以为我后背这顿鞭子,只是因为我养着朱曼莉而挨的?”
&esp;&esp;塞了支烟进嘴里,陆闯继续摸打火机:“知道最近陆氏集团参与竞标政府的一块地吗?”
&esp;&esp;乔以笙没忘利用送到手里的机会羞辱他一番:“知道。你的一堆黑料不就影响到陆氏的投标了吗?”
&esp;&esp;“乔以笙,你怎么这么关注我?”陆闯也又调侃。
&esp;&esp;“还用我关注?”乔以笙耸耸肩,“难道不是你的黑料太多溢得新闻到处都在发?自动跳到我面前,脏了我的眼睛。”
&esp;&esp;正因为没特地关注,所以后续情况她不了解。
&esp;&esp;陆闯哼笑一声,咔哒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前两天,竞标结果出来的前夕,陆氏集团的股价曾短暂地出现比较明显的波动。昨天晚上调查出来了,是证券公司高管大量增持造成很多卖盘,致使股价下跌。幕后操纵者是周固。”
&esp;&esp;乔以笙对金融不太懂,一些概念稀里糊涂,但陆闯表达的意思明白了,就是股价波动影响到竞标了。
&esp;&esp;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先问所谓周固“自身难保”具体是个状况,还是先问,陆氏集团最后究竟竞标成功还是失败。
&esp;&esp;陆闯接下来的话倒帮乔以笙做出了选择:“虽然正式的结果还没公布,但陆家晟他们心里有数,知道很悬。前段时间我的黑料也确实捅了不小的篓子,我昨晚正好撞枪口上,顺理成章成了他的出气筒。”
&esp;&esp;诡异的是,这番话,陆闯是笑着讲出来的。
&esp;&esp;不是讥笑的笑,也并非轻蔑的笑。
&esp;&esp;而是真心实意地快意的笑。
&esp;&esp;不难看出,是陆家竞标失败,没拿到地,正中他下怀,他很高兴。
&esp;&esp;可他的反应也在乔以笙的脑海中凝结出一个猜测:“……竞标失败是不是也有你在暗中使坏?”
&esp;&esp;缭绕升腾的灰白色烟气之后,陆闯的目光由微微眯起的黑眸中飘过来:“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能耐的啊乔以笙。”
&esp;&esp;她自然不认为他有多能耐,但他这人讲话三番四次撒谎,搅得乔以笙现在下意识多留个心眼判断他言语的真假。
&esp;&esp;为了套得他一句确切的实话,乔以笙不介意稍微承认一下,他可能并不如他表面看起来得毫无能耐:“你说你想毁掉陆家,不至于只是一个草包的白日空想吧?”
&esp;&esp;先前他让她别管他要如何毁掉陆家,间接也说明了,他有他的计划,不是吗?
&esp;&esp;陆闯反倒饶有兴致地向她发问:“你觉得我怎么个暗中使坏法?”
&esp;&esp;她哪儿知道?不过联想到他利用他混乱的私生活对付和聂婧溪的婚约,乔以笙得到灵感,大胆地冒出一个设想:“……陆闯,你的黑料,是不是你自己幕后操纵,发散出去、引发热度的?”
&esp;&esp;咳
&esp;&esp;越想,可能性越大。
&esp;&esp;然而迅速遭到陆闯的否认——他摸摸下巴,做若有所思状,随即他点点头:“不错,我下次可以试试。乔以笙,你小诡计挺多的。”
&esp;&esp;“……”乔以笙忍不住再送他一个白眼。
&esp;&esp;他既然没有好好和她聊的态度,她也懒得浪费时间了,转回去说:“你别对周固太过分了。他只是正常地和我尝试成为男女朋友,光明磊落得很,没得罪你什么。你自己因为对我的觊觎之心,一直背后使绊子。你不觉得对比之下,你活脱脱像个耍阴招的小人?”
&esp;&esp;陆闯幽沉的眸子闪烁危险的锋芒,原本靠在窗边抽烟的他踱步回她的面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袒护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害他。”
&esp;&esp;新鲜的烟草味伴着他呼出的气喷到她的脸上,乔以笙差点被呛到,不适应地撇开脸轻咳两声。
&esp;&esp;转回来时,她的脸上端持讥诮的表情,还是将他对她使用过的句式奉还:“这就算袒护了?陆闯,你是从来没被人袒护过,才薅着我一个人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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