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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for Performance（第2页）

&esp;&esp;“这道题问的是主旨，首先可以排除第一个选项，那么接下来……”周南涛话音还没落，忽然觉得左肩一沉。他转头去看，竟然是叶循的头靠在他的肩上。

&esp;&esp;睡着了。

&esp;&esp;周南涛哭笑不得。叶循靠墙靠得久了，小辫子都松了。睫毛安安稳稳地垂在眼睑上，嘴还微微张开一条缝，看起来十分乖巧——也睡得非常香甜。

&esp;&esp;周南涛长叹了一口气，盯着无知无觉的叶循看了半天。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叫他：“叶循？”

&esp;&esp;叶循猛然惊醒，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子。他好像还思考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意外，意外……都是因为早晨起床太早了！”

&esp;&esp;心里却暗骂自己，明明可以装作迷糊多靠一会，也太傻了。

&esp;&esp;周南涛合上笔盖：“都这么困了，早点睡吧。”

&esp;&esp;“不。”叶循觉得今晚氛围很好，“我还能学。”

&esp;&esp;“那你早晨可以不用起那么早。”

&esp;&esp;叶循十分纠结，他也不想起那么早，但早起可以一起吃早餐一起去教室。

&esp;&esp;他坚持道：“早睡早起是好习惯，我应该培养！”

&esp;&esp;周南涛问：“那半夜玩游戏的人是谁呢？”

&esp;&esp;“劳逸结合，而且游戏益智。”叶循虚弱道。

&esp;&esp;周南涛终于不再逗他：“好啦好啦，早点休息，明早见。”

&esp;&esp;叶循得了这一句“明早见”的承诺，心情又好起来，乐颠颠地道了晚安离开了。

&esp;&esp;但叶循依然对没有趁机多靠一会肩膀这件事念念不忘，于是很快故技重施。

&esp;&esp;他倒是也真的困了，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朝着周南涛的方向倒下去。没料到瞄得不太准，脑袋直接撞到了窗台上。

&esp;&esp;周南涛被“咚”的一声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叶循捂着头，五官都皱在一起。

&esp;&esp;他实在想笑，但立刻忍住了，这声音他听着都疼：“怎么样？严重吗？”

&esp;&esp;叶循一脸委屈：“快疼死了……”

&esp;&esp;“那怎么办？医务室现在有人吗？”

&esp;&esp;“不不不！”叶循连忙道，“没事没事！”

&esp;&esp;周南涛拨开他头发看了看，确实没有磕破。他想去找冰块又找不到，只好接了一袋冷水给叶循敷着。

&esp;&esp;“怎么能这么不小心的啊？”周南涛说，“脑袋都能乱碰，小心碰傻了。”

&esp;&esp;叶循憋了半天，挤出一个字来：“困。”

&esp;&esp;周南涛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又忍着不想笑得太大声，肩膀都在抖。叶循觉得十分丢人，但又没法反驳，只好愤愤不平地想，等他们在一起了——假如有这一天的话——他一定要让对方知道，自己曾经为此付出了多少血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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