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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第2页）

&esp;&esp;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在楚煊需要他动手做些旁的事时也从未犹豫过。

&esp;&esp;杀神的名号不是白来的，是他脚下踩着的无数尸骨堆积而成。

&esp;&esp;在大楚的无数个夜晚，在征战时休息的间隙里，他曾一遍一遍地想念苏锦瑶。

&esp;&esp;他回想他们之间的过往，也幻想她的现状。

&esp;&esp;按苏锦瑶的年纪，没成婚的可能性其实很小。

&esp;&esp;她曾是梁京有名的才女，相貌又出众，即便曾与他之间有过一段旧情，若苏家狠下心将她远嫁低嫁，她也一定嫁的出去。

&esp;&esp;楚毅每每想到此处都心痛如绞，对那不知姓名的男人嫉妒的发疯。

&esp;&esp;他也确实不止一次想过，若是……若是他能活着回去，定要将大小姐抢回来，不择手段。

&esp;&esp;此时苏锦瑶问起，他没法对她撒谎，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esp;&esp;苏锦瑶见他不语，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故意逗他，脚尖往下蹬了蹬：“问你话呢。”

&esp;&esp;她的脚被楚毅抱在怀里，这般挪动一下便碰到了他。

&esp;&esp;楚毅闷哼一声，弓起腰下巴抵在她膝头：“小姐，别……别这样。”

&esp;&esp;“别哪样？”

&esp;&esp;苏锦瑶笑问，说着又动了动足尖。

&esp;&esp;楚毅被她描摹着，头皮发麻，身子微微颤抖，手指将她挽起的裤腿攥的一片褶皱。

&esp;&esp;苏锦瑶捏着他的耳垂轻笑：“既然不愿，那你倒是松手啊。”

&esp;&esp;楚毅不舍得，因她的捉弄耳根泛红，口中溢出细碎声响，两只手反而越收越紧，让她紧紧抵着自己。

&esp;&esp;坐在床上的人稍稍倾身，在他耳畔道：“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我早看出来了。”

&esp;&esp;楚毅喉中咕哝一声，埋首在她膝头：“小姐……”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颤抖着停下来，却仍旧抱着她的腿不舍得放。

&esp;&esp;直到苏锦瑶说了一声“水凉了”，他才反应过来她还有一只脚踩在水中，忙起身给她擦干净，退到一旁。

&esp;&esp;苏锦瑶瞥他一眼：“去收拾。”

&esp;&esp;得了她的准许，楚毅这才低着头去了净房，把自己收拾干净。

&esp;&esp;迎接装的倒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esp;&esp;腊月廿三，小年，姗姗来迟的秦老夫人总算抵达了京城。

&esp;&esp;苏锦瑶亲自去城外迎接她，楚毅也特地抽空跟了过来。

&esp;&esp;一行人一同回到了茗芳苑，老夫人落座后苏锦瑶走到她跟前，屈膝跪了下来，行稽首大礼。

&esp;&esp;“不肖子孙锦瑶，拜见祖母。”

&esp;&esp;楚毅站在她身后，见状也跪了下去，恭恭敬敬跟着行了一礼。

&esp;&esp;房中众人吓了一跳，秦老夫人也挑了挑眉，在两人之间看了看，对苏锦瑶伸手：“好孩子，快起来。”

&esp;&esp;说着又对楚毅道：“楚将军也快请起，老身可当不起你这一拜。”

&esp;&esp;楚毅道：“您是大小姐的外祖母，是她最亲近的人，晚辈拜您是应该的。”

&esp;&esp;态度恭谨谦卑，言语中均以苏锦瑶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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