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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冧思来想去,匍匐在地道:“求大人恕罪,老朽有话说。”袁恕己握着桌上的镇纸,淡淡道:“老先生不必疑虑,有什么话但讲无妨。”岳冧伏身道:“这……老朽惭愧之极,儿媳所说,有些的确是真。”袁恕己道:“你说……有些?”岳冧道:“儿媳所说,跟她……苟且之事,却是真的,只不过并非是老朽强迫,而是跟她互有意思……”袁恕己挑眉:“说下去。”岳冧道:“她说,慕我的才学同人品,才跟我有了……而非上头所说的强行逼奸。另外,青儿发现且逼问她的这一节,我也并不知情,我原先还当青儿是……是因为旧伤复发才亡故的,所以心里不忿,还想着给他讨个公道,才壮胆来府衙鸣冤的。”袁恕己略觉意外:“据严氏所说,她已告知于你。”岳冧道:“也许是她惊吓之下,忘了究竟如何了,她实未曾告知。”岳冧顿了顿,叹息道:“若她告知我青儿是因此事而亡,我也未必肯出头来替他鸣冤……”袁恕己哼道:“你也算是无耻之极了,居然强占儿妇,如此不伦之举,简直禽兽。”“这……”岳冧脸皮微微涨红,却忽然说道:“大人,其实倒也不是这般说的。”袁恕己诧异:“你说什么?”岳冧道:“我同严氏……也算是志趣相投而已,并不只是什么勾搭成奸,其实这样的事,原本也是有的……”袁恕己简直不敢相信:“哦?照你说来,此事竟遍地都是了?你以为世人都如你一样不知廉耻?”岳冧咳嗽了声,道:“大人……别的不说,就说如今的皇上跟天后……当初天后可也是太宗的后宫妃嫔,现在还不是一样的成为……”“住口!”袁恕己色变,大怒:“你这混账畜生,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胡言乱语说些大不敬的话!再敢胡吣出一个字,不用判案,立刻当场打死!”这一句,才吓得岳冧不敢吱声。将岳冧带下之后,袁恕己怒极反笑,想骂几句,但细想岳冧的话,居然有些无法反驳。阿弦在旁听得真切,见袁恕己脸色不对,便道:“大人,现在该如何处置?他们两个又各执一词。”袁恕己道:“又怎么样,不管如何这两人乃是通奸,按照法典处置就是!”阿弦瞥他一眼,噤声不言。袁恕己心念转动,让堂上差人散去,他才道:“小弦子,你觉着方才岳冧所说的话……”阿弦道:“什么话?”袁恕己喝道:“不要装傻!自然是皇上跟皇后……”对于当今的圣上跟圣后的传说,阿弦自然也耳闻目染了,叹了口气道:“上行下效,二圣都这样的话……”“打住!”袁恕己不等她说完,便喝止。阿弦无奈道:“问我的是大人,我要说又不许我说,到底是想怎么样?”袁恕己不由失笑,想了半晌:“罢了,这种事只当没听见就是了,横竖他再敢攀扯一个字,我立刻就当做大不敬之罪先砍了他。再退一万步,就算是皇上跟皇后之间……咳,他们也没有因为两人之事……而害死人命,可不管如何,岳青是因为这两人而死。”阿弦点头称是:“还是大人英明,二圣可并没因为私情而害死太宗皇帝。”袁恕己啼笑皆非,斥道:“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心里知道就行了,不必说出来!”两人面面相觑,阿弦又道:“还有一件事,如果岳冧说的是真,那也罢了。但如果严氏真的是被他胁迫的,那么也随之被法办,是不是有些可怜?”袁恕己道:“这严氏所说的话,几分真假尚且不知,你想,如果岳青是因得知两人的奸情而亡故,岳冧当然心虚,哪里还肯上蹿下跳地要给儿子讨什么公道,我看,必然是那妇人在扯谎!”本来以为是无法侦破的疑难悬案,居然这般柳暗花明,袁恕己忍不住有些得意。他并不是个多愁善感之人,只负责断明黑白,其他的绝不多想。想到是阿弦发现了重大线索,正要嘉许两句,定睛看时,却不见了阿弦的身影。阿弦出了府衙,望着缩在府衙对面街角的那道影子。那“人”正仰头往府衙里头看,碍于官府神威,无法闯入,忽然若有所觉,也看见了阿弦。阿弦迈步走了过去:“岳公子。”这自然正是岳青,他神情颓然,郁郁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袁大人是不是已经……”阿弦道:“是,袁大人已经知道了岳先生跟少夫人的事。”岳青张了张口,复又颓丧低头。阿弦道:“你之前拦着我,是怕家门名声败坏,还是担心其他?”岳青沉默了会儿,终于缓缓矮下身子,蹲坐在墙角,喃喃:“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羞愤……或者是害怕。”阿弦问道:“你害怕什么?”“我害怕……”岳青举手抱着头,低声道:“我明明那样喜欢她,想不通她为什么竟是这样水性杨花……我又明明甚是敬重父亲,却想不到他居然,居然……”他的头忽然又巨痛起来,从两年前被陈大打伤后,阴雨天或者情绪起伏之时都会疼痛难忍,就算做了鬼也是一样。阿弦看着他忍痛之态,忍不住也蹲下身子,抬手抚向他的头上:“没事了,你不用再多想了。”岳青缓缓抬头,眼里仍是重重迷惘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十八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当他目睹那一幕的时候,所有的认知都在那一刻被推翻,岳青无法承受,他却不敢立刻闹出来,因为那是他钟爱的娇妻跟向来敬重的父亲。后来,他在房中质问严氏,严氏却并不惧怕,反而讥笑道:“这有什么?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岳青被她这种不知廉耻的模样惊呆了:“你、你怎么能……”严氏道:“我怎么不能,远的不说,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上皇后,又干净到哪里去了,皇后娘娘还是太宗的妃嫔呢,也同样是儿子占了老子的女人,你何必计较太多。”岳青只觉的头疼如裂:“可是、可是我们……”“恩爱对么?”严氏冷冷地瞥他一眼,眼神里却带着鄙夷跟嘲弄:“你自己的本事你难道不清楚?还敢跟我说……呸!”他本以为自己的妻子纵然不是什么“贞妇贵殉夫”那一类刚烈女子,也绝对不可能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没想到非但是荡妇,且是寻常的娼妓都望尘莫及的贱人。岳青眼前发黑,再也难以自控,只觉得头嗡地一声,便“晕”了过去。其实,在此后挺长一段时间里,他几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游荡于府内,憎恨这所有,同时悲愤难当,却又无处宣泄。后来,看到来查案的阿弦的时候,他忽然又羞愤起来,生恐自己的遭遇被世人知道,所以对阿弦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抵触感,还试图阻止。按着岳青手背之时,鬼魂心中所念念不忘的,阿弦也看的清清楚楚。定了定神,阿弦道:“你当然想不明白,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岳青不解。阿弦同他对视片刻,忽问:“招县的那件事你可知道了?”岳青道:“我听他们说起过。”“他们”,自然不会是人类了。岳青犹豫了一下:“他们说,那老夫人如今正在底下受苦。”阿弦点头:“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有的人就算看见一只猫狗挨饿受冻,都会忍不住伸出援手,当然很难想象世间怎么会有这样心肠歹毒的人。严氏跟岳冧的所作所为你不懂,其实也不需要去懂,因为你跟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他们虽然看着像是人,实则阴暗歹毒,丧失人性,早就不能称之为人。”岳青苦笑:“或许,但是,我曾那么喜欢、敬重……”阿弦道:“你并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恶的也是他们。”岳青忽然欲哭:“十八子……我、我气不过,她竟不觉着自己有丝毫错……”阿弦道:“他们会付出代价,活着的时候,是袁大人这样的人去惩罚他们,死了之后,就会像是欧老夫人那样……而你不必理会,你会有自己的路,跟他们全然不一样的路。”岳青是鬼,鬼本没有泪,但是他的眼中却有些亮闪闪地。许久,岳青缓缓地吁了口气,他摸摸头道:“我觉着好生轻快,我的头终于不疼了。”他慢慢站起身来,显得十分惊喜。阿弦知道他心结已去,却也是时候该去他的路了。阿弦轻声道:“希望你下辈子不会再遇见那些恶人,也望你的真心会有所归。”岳青点头:“多谢你,十八子,我记住了。”他向着阿弦一笑,越过她往前而行,就像是前方有什么在指引他一样。他的身上泛起淡淡的白光,慢慢地消失在阿弦眼前。阿弦回头凝望,眼睛微红,唇边却有一抹欣慰的笑意。然后她目光下移,脸上的笑仿佛腊月里的水滴,陡然凝结成冰。就在正前方的阴影中,赫然站着的,却是那个曾跟阿弦照面过多次的残缺不全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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