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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春这时已全然明白个中干系,听李大娘问她,便挺直了小身板,斩钉截铁道:“是我前两天外头捡来的!”
月唤气急败坏,大声嚷道:“你们不用这样,我又没做什么错事,叫你们担心成这样,光明正大地说起瞎话来了!”话虽如此说,细想起来,自己的脸与手腕子皆被那仇万里摸过了,话故意说得这么大声,就是为了掩饰心虚与慌张。
李大娘道:“我倒是不担心你,就是白叮嘱一声:今后可要小心点儿,防着些人,可不能再乱收人家的东西回来,叫五爷瞧见,又是一桩事情。”言罢,长长的叹一口气,“唉,你和五爷,从前多少的恩爱?为了小满那样的女子闹生分太不值得,她不配!我今天把她狠骂了两顿,已经给你出了气,听我的话,五爷回来后,不要再提这桩事情,从今后你们好好过下去。”
月唤忍耐不得,恼道:“你们一个两个为何都叫我今后谨言慎行,那他,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李大娘道:“谁叫他是男子,咱们生为女人呢?只能收了性子,拉拢着他些,讨他的欢心。再有么,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还能怎么办?”
故作神秘地左右看看,低声道:“你别看咱们家小姐现在动辄端着架子说这个训那个,年轻的时候,也是成天和许家的几个姨娘和屋里使唤的丫头们争风吃醋,三五不时地就跑回娘家来哭哭啼啼搬救兵的。许家老爷现今年纪大了,心也收了,和咱们家小姐竟成了一对少有的恩爱夫妻了。所以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天底下的女子,哪个又不是这么过来的呢?”
月唤冷笑:“将来伴他的自有他的夫人,我们这些姨娘算什么,还不和猫儿狗儿一样。命不好的,早早被人害死气死;命大的,顶多也就像现在的老姨奶奶一样,仰人鼻息,看人脸色,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听人呼喝,成天拍马溜须,专拣好听话说给人家听。”
李大娘就笑了:“看你,又说傻话了吧?老姨奶奶是无儿无女,无依无靠的,只好这样小心过活,她怎么能和你比?五爷这样爱着你护着你,你再养个一子半女出来,便是夫人也得靠边站。”
月唤心里像是吞落苍蝇一般难过,不愿再听李大娘说教,遂以手遮面,道:“晓得了,让我睡上一睡。老太太教我的,说睡上一觉就好了。”
李大娘以为她想通了,自是欣慰不已:“正是正是。你好好歇息,晚间起来好好吃顿饭,五爷来了,和他好言好语地把话说开就没事了。”
凤楼在月唤这里磨蹭了许久,温老爷着人三请四请地把他给叫到外院去,他好不容易去了,似乎不大痛快似的,挂着一张脸,少有笑容,待人接物都敷衍得很。温老爷见状更气,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叫过去,当众就是一顿臭骂。
客人们皆知温家这位老爷寻常跟个软面团似的没有脾气,但惟独对这个儿子严苛,打骂儿子乃是家常便饭。而且是越劝脾气越大的,因此都远远地站着,也没有人敢上前来劝说,生恐害凤楼多挨骂。凤楼垂头听训,一边悄悄擦拭溅到脸上的唾沫星子,当着一众宾客,不好辩解一句,心里火气更盛。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宾客陆陆续续告辞而去,他又跟随温老爷回内院给老太太磕了头,服侍老太太躺下,即刻抽身去了月唤那里。
月唤在床上歪了一傍晚,到得晚间,实在饿极,只得起身用饭,李大娘一边给她布菜,一边劝说她:“可怜见的,今儿傍晚连点心都没用,可饿坏了,多吃些,多吃些。”
待吃饱喝足,洗漱完毕,找来剪刀,坐在灯下剪指甲,正剪着,忽然听见外面凤楼的声音传来,把剪刀一丢,起身便要走。李大娘着急,向她连连使眼色,她视若无睹。
凤楼一脚门内,一脚门外,见她这一番矫情做作,倒笑了:“还在使性子呢?”
她照旧不理不睬。凤楼踱至屋内,伸手将她衣袖拉住,道:“哎,明天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若问起你为何总是一张冷脸,我怎么说?就说你心里头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故意给我冷脸看么?”
月唤一脸冷笑:“你实话实说好了,就说是我哄骗了她老人家,也看不惯你温凤楼,最好当场把我逐出温家去,当我离了你这里便活不下去了么。”抬眼挑衅地看着他,“一个姨娘罢了,好稀罕么。真当我喜欢听人家唤一声‘三姨娘’么?好好的人,谁会愿意做人姨娘?若不是你强抢了我来,若不是你强抢了我来……”说着话,眼圈儿就红了。
凤楼抬手为她拭泪:“啧啧啧,你看看你,怎么和我丈人老头——你爹的性子一模一样,倔,固执,犟得跟一头牛似的。”
李大娘在屋子里擦擦抹抹,就是不愿意走开,这时忍不住插口道:“五爷,咱们姨娘是外柔内刚。”
凤楼不快,眉头皱起,冲她道:“怎么哪里都少不了你?”
李大娘讪讪退了出去。月唤在床沿上坐下,重拾起小剪刀剪指甲,凤楼在她身边坐下,温言道:“我傍晚想了一想,这样下去总是不成。”从怀中将那条帕子取出,凑到蜡烛火苗上,点着,一把丢到地砖上去,看着火苗将帕子一点点地吞噬,直至燃尽,只余灰烬。,方才道,“本来你年纪还小,便是做错了事情,我也不该和你计较,但这种事情却又不同了……下次再也不许了,记住了?”
第141章22.9.28
月唤只觉得心灰意冷,不愿再多说一句,只垂首默默不语。凤楼见状,复又一哂:“当然,我今天也不是……”白天说过待晚间来负荆请罪的,到了此刻,不知为何,“自己也有不对”这句话却又不想说了,顿了一顿,俯身到她耳旁道,“我不计较你帕子的事情,你也不许再计较我了,咱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妹妹?”
月唤望着烛火怔怔出神,半响,方道:“本来夫人都没和你计较,我一个姨娘更没有资格争风吃醋,说你只能想我一个,爱我一个……更何况,我在跟你之前……”
凤楼打断她:“是嫁我。”
“不。”月唤缓缓摇头,“不是嫁,是跟了你。人家拜过天地和父母的才能算作是嫁……我在跟你之前便晓得你风流成性,家有妻妾……你会做出这样的事,原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我没想到会是和我妹妹,会连她都……我这人又傻,这一段时日以来,你也罢,老太太也罢,待我都很好,因为日子太好过,许多时候,我都会忘记自己姨娘的身份,忘记了自己在你们眼里和家中的婢女奴仆们也并没有多大区别,然后也忘了你的风流性子,以为你会一直这样待我,以为和你可以这样一直过下去……”
说到这里,眼圈渐渐红了,抬眼望着凤楼:“只是,是个人都有心……我心里总觉得难过,一口气堵在心里,咽不下,吐不出的,难过得很。五爷,她们都向着你,不说你不好,反都来教我如何做人。我嘴笨,从小没和人家吵过架的,吵也吵不过她们,说也说不过她们,我只是想求你,求你不要再来找我,让我静一静行不行?”
凤楼见她油盐不进,一味的倔强,立时就怒了,强压下去的火苗即刻窜上心田,点头道:“好,好!你爱小题大做都由得你,爱静到什么时候便静到什么时候去。”
月唤踩掉鞋子,抬脚上床,在床上向他微一躬身:“五爷好走不送。”
凤楼一甩袖子,转身大踏步而去,走到门口时,却又回过头来:“你的倔性子还是改一改的好,否则将来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李大娘在窗外发急道:“五爷说的是,姨娘,五爷这是在心疼你呢,为什么非要钻牛角尖,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五爷平日对你怎么样,你心里还不明白么?你和五爷闹生分,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岂不叫那些小人都如了意?”
月唤拉被子蒙住了头,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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