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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一边止不住笑,一边脸红摆手:“别这么说,别这么说。”夏青瞥了春红一眼,想起她在一个时辰前还在秦含真面前告张妈的黑状,如今不但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还对着张妈满口好话,不过是因为张妈要走,碍不着她的道了而已。夏青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但并没有揭穿对方,瞥见牛氏与百灵进了屋,忙迎上去行礼。秦含真见状,忙也过来与祖母见礼,笑着跟牛氏说:“我刚刚跟张妈说呢,要送她些体己。她留下来做念想也行,将来有难处了,变卖了做路费,来找我们也行。张妈却不肯收,祖母帮我劝劝她呀。”牛氏笑问:“你送了张妈什么东西?”秦含真便把东西拿给她看,却是一对银鎏金的镯子,上头有“瓜瓞绵绵”的图样,寓意子孙昌盛,十分吉利。牛氏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是前年年下,王家送来的年礼里的东西。我见这镯子也就你娘配戴,便给了她。你娘却不喜欢,收起来了。没想到你把它也带来了。”秦含真知道这对镯子的来历。生母关氏去世后,她在屋里休养身体的时候多,相处时间最长的就是张妈。张妈闲来无事的时候,总是陪在秦含真身边,把关氏屋里的杂物一样一样整理好,拿箱盒装了封存。因张妈本身是个话唠,整理一件东西,就总爱提起这件东西的来历等等。秦含真虽然祭出了失忆的大招,但对母亲的遗物,还真是知道得不少。她了解的比牛氏可能还要再多一些。比如牛氏把这对镯子给长媳,其实是有盼着她能为秦家多多开枝散叶的意思。可是在关氏看来,她与丈夫秦平成婚多年,聚少离多,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这对镯子给她,却多少有些讽刺的意思,她当然就不喜欢戴在身上了,寻了个借口把它收起来,只等日后有了儿子再拿出来戴。没想到等这对镯子重见天日时,已经是物事人非。秦含真无意留着这对镯子,却见过张妈整理这对镯子时,眼中透露出的几分喜爱之意。再加上她离家前把一应金银饰物都带上了,就存了进京后有必要时,将它们或是赏人送人,或是换成银钱备用的主意。于是她便对牛氏说:“这对镯子只是银鎏金的,说来也不是十分贵重,但做工精细,寓意也吉祥。我想张妈一家团圆,乃是一件大喜事,所以送她一件喜庆的礼物,也好添些喜气。”牛氏笑道:“这个主意好。张家的,桑姐儿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我再给你添一副鎏金的头面,与这对镯子凑成一套。你日后就不再是人家的仆妇,而是位老板娘了。这行头也要置起来才是。”百灵机灵地笑着插了一句:“那是不是还该有两匹好料子做新衣裳?”牛氏拍掌:“说得对!这话提醒了我!你快去寻你虎嬷嬷,问她拿钥匙开箱,拿几匹鲜亮的好料子来给张家的做新衣。咱们秦家出去的人,可不能叫人笑话寒酸。”春红眨了眨眼,暗自哂笑。张妈忙不迭地屈身行礼:“太太折煞我了。这可使不得!”“我说使得就使得。”牛氏一挥手就把她的话挡了回去,“你奶大了我嫡亲孙女儿,又一向侍候得周全,我不会亏待你。况且,你男人跟你分离了这么多年,虽然一直念叨着你们母子,也算是难得的老实人,但人心难测,我们家得给你多多添些体面,好让他不敢亏待你和浑哥。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浑哥。他这点年纪,日后读书进学,娶妻生子,事情还多着呢,少不得要叫他老子费心的。”张妈心中有些不安,但她一向敬重牛氏,从来都是顺从听命的,便答应下来。不一会儿,百灵就向虎嬷嬷讨了一套银鎏金的头面与四匹料子过来,虎嬷嬷还亲自来送了自己私人的礼物——一根镶青玉的银簪子,再加上秦含真送的对镯与十两碎银,已经是十分丰厚的礼物了。其他丫环仆妇,与张妈有私谊的,又各有体己赠送。夏青悄无声息地就帮着把张妈的行李给收拾好了。她们本就是在旅途中,行李要收拾都是极简便的,也不愁会漏下什么。夏青还在张妈的包袱里塞上了自己的两瓶没用过的面脂和唇脂,正好是大同这等地界合用的。如此一来,张妈不必动手,她的东西就都整理好了。张妈看着两个满满的大包袱,眼泪就直往下掉,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秦含真笑着说:“妈妈别哭呀,又不是这就分别了再不能相见。你今晚先回家去,明天再过来跟我们说话嘛。我祖父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告诉浑哥呢。不可能就这样叫你们走了。”张妈又破涕为笑,道:“这是自然。二爷还在这儿呢。我日后若想念太太和姐儿了,就托泰生兄弟给你们送信去。”牛氏笑着点头。这时前头的婆子来传话:“浑哥都收拾好了。因老爷有客,没空见他,因此张万全说先回家去,明儿再来说话。”牛氏便对张妈说:“既如此,你便去吧。”张妈又向她磕了头,便依依不舍地抱着大包袱离开了。秦含真一直送到大门外,看着张妈一家三口上了马车离开。回过头,她看到门上有几个陌生人,门外还停着马车,心里正疑惑,这是否就是祖父的客?一错眼瞥见那马车车檐上挂着一个熟悉的“温”字灯笼,她的脸色就不由得变了一变。是错觉吗?她刚才好象看见……车帘被风吹起,里面似乎还坐着一个人?一个……有些熟悉的人。绕圈秦含真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虽然不清楚祖父秦老先生现在见的是哪里来的客人,但门口既然停着温家的马车,想必来的是温家人或者与温家有关系的人?而她中午才见过那个白衣少年在酒楼后巷与人冲突,紧接着没多久,又有温家的恶奴闯进酒楼里找人了。她猜测那些恶奴是寻白衣少年来的,判断这少年与温家人有仇怨。而此时此刻,少年又出现在了温家的马车里……莫非他是再次被温家人抓起来了吗?那温家人为什么要带着他到秦家来呢?秦含真心里满是疑惑。可惜她刚刚匆匆一瞥,只能瞥见马车里有个略微眼熟的身影,依旧穿着一身白,却看不清他目前是什么状况,会不会被戴上了镣铐……要帮他吗?还是当作没有这么一回事,什么都没看见,转身回到宅子里去呢?温家马车的车夫见秦含真站在那里不动,忍不住问她:“小姑娘,你站在这儿做什么?”他心里有些发虚,哪怕面前只是个小女孩,他也忍不住想要尽快把人支走。秦含真看了他一眼,装作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问他:“你们是谁呀?我从来没见过你。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车夫方才看到秦含真从门里送人出来,也猜到她是秦家的女儿了,便笑答:“我随我们小少爷到府上来做客。小少爷进去见秦三老爷了,我们就在门外等候。我们还是头一回来,所以姑娘不认得。”秦含真歪头:“原来是这样?你们是客人,不如到门里头去吧?外面风大,天气又这么冷,门房里要暖和多了。马车就放在这里不用管,附近都是军伍人家,没有小偷敢来偷走你家车的。”车夫干笑,却是万万不敢从车辕上下来的,只能拿眼睛去看他的两个同伴。他的两位同伴都是人高马大,一副温家随从的打扮,一个立在马车左前方,一个站在马车右后方,却正好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把马车给护住了。当然,同时也把马车里的人逃出来的路线给堵住了。看到车夫望过来求助,那站在左前方的随从就笑着对秦含真道:“小姑娘,谢谢你了,我们不怕冷。如今正在当差,不能贪图享受而擅离职守的。外头风大,你还是赶紧回家里去吧。你长得这样可人疼,若在门外站得久了,当心有那不怀好意的坏人,把你拐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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