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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第2页）

&esp;&esp;“那，那要是男方出轨……不是，是找了别的女同志还瞒着对象，那他对象不退婚吗？”

&esp;&esp;柴瑞云沉默两秒，示意顾莞宁靠近，小声说：“一般都是让男方跟那女同志断了，然后在彩礼上补偿女方。你也知道，哪怕这种事情过错全在男人，可最后遭罪的都是女同志。”

&esp;&esp;“不过那是别人，我如果碰到那样的人，我不止要跟他断了，我还要找人去打他一顿。”

&esp;&esp;“我可咽不下那口气，太憋屈了。”

&esp;&esp;顾莞宁眉眼一松，笑逐颜开，“瑞云姐霸气！”

&esp;&esp;

&esp;&esp;下午，据说公社书记去了队小听课。

&esp;&esp;听完一节课，书记站在讲台上发表了重要讲话，对前进大队小学的发展表达了深切的期望，鼓励前进大队干部和队小老师热爱工作，热情为队小奉献，为国家建设培养人才。

&esp;&esp;顾莞宁揉着眼睛醒过来，拿过手表一看，已经是下午快四点了。睡得脑袋有些懵，眼前晕乎乎的，顾莞宁躺回去打算再睡会儿。

&esp;&esp;外面坐在墙角下的程砚洲起身，听见动静敲了敲窗框，“起了吗？”

&esp;&esp;程砚洲来做什么？

&esp;&esp;顾莞宁一瞬间睁开眼。

&esp;&esp;盯着房顶两秒反应过来——

&esp;&esp;对了，她好像也是有对象的人了。

&esp;&esp;不情不愿爬起来，穿上外套，顾莞宁推开窗户，哈欠连天。窗户一开，外头风吹进来，顾莞宁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esp;&esp;程砚洲过去挡住风口，把窗户掩了掩。盯着顾莞宁桃红的小脸两秒，他眉头皱起，“还困？”

&esp;&esp;顾莞宁点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声音带着鼻音，“嗯。”

&esp;&esp;“是不是发烧了？”程砚洲抬手，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没烧。”

&esp;&esp;“那就不能再睡了，晚上该睡不着。”

&esp;&esp;顾莞宁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细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不会。我就是睡一个白天，到了晚上照样能睡着。”

&esp;&esp;程砚洲沉吟，“是不是不正常？”

&esp;&esp;顾莞宁瞪着困顿的眼睛，刚醒来语气软绵绵地反驳，“你才不正常！”

&esp;&esp;程砚洲笑笑，“是有点。”

&esp;&esp;顾莞宁：“……”

&esp;&esp;承认自己不正常的人多少是有点不正常在身上的。

&esp;&esp;“哪里不正常？”顾莞宁十分好奇，视线肆无忌惮地流连在程砚洲脸上。

&esp;&esp;所幸程砚洲脸黑，脸色如何一般看不出来。

&esp;&esp;程砚洲伸手，手心朝上，看着顾莞宁。

&esp;&esp;顾莞宁眨眨眼睛，看看程砚洲，又看看那只大手，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esp;&esp;程砚洲轻轻握住，“传我点睡意，我睡不着。”

&esp;&esp;顾莞宁：“……”

&esp;&esp;不给！

&esp;&esp;她想起中午程长河说的，问：“所以你真的大半夜睡不着，起床剁肉馅？”

&esp;&esp;程砚洲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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