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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不少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陈逸宏跟赵久久坐在不远处正在一起用餐。
赵久久笑得很开心。
也好，二人世界，让他们培养一下感情。
顾北渊吃东西很安静，也很优雅，他吃完一份饭，江黎黎这边才吃了不到三分之一。
“慢慢吃。”顾北渊慵懒地擦擦手，随手将帕子放在桌子上。
“大叔。”
江黎黎浏览着手机，震惊道：“这件事是真的吗？”
热搜高位，说某电子品牌，曾经经历了血腥商战，创始人家破人亡被陷害入狱，出狱后公司易主一蹶不振。
她知道商战中从来只有利益没有道德，但也不能如此泯灭人性……
转而想到江朝富为了得到母亲的集团，不也无所不用其极吗？
“大部分是真的。”顾北渊点了点头。
“大部分？”
江黎黎吃了一筷子肉：“能和我讲讲吗？”
顾北渊抿了抿唇，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但却没有一点流里流气的感觉，而是笔直中透着慵懒随性。
声音清淡柔和：“创始人听从内鬼建议，错误地引进外资，后被逼签下对赌协议。可接下来出现了全国范围的金融危机，对赌失败，只好用股权抵债，公司易主。”
“那为什么会家破人亡呢？”江黎黎不太理解。
不就是想要对方的公司吗，已经抢走了，为什么还要如此迫害……
就像江朝富，母亲生前那么信任他，也给了他一部分股权，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看着母亲失血过多而死？
“因为夺回自己失去的，是每个人的天性，只有死人才会老实。”
顾北渊猜想到江黎黎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声线努力变得温和，安慰道：“当然做这种事一定会有报应。”
“可是我看热搜上说，抢走他家公司的两家外资企业，如今风生水起，没有报应。”江黎黎眼眶微红。
所以根本不存在风水轮流转，只有自己崛起才能将过往伤害你的人踩在脚下。
她必须自己动手抢回公司。
顾北渊大手覆上江黎黎的半张脸，拇指摩挲着她的眼尾，抿唇道：“会有的。”
“如果世界上存在鬼就好了，所有被伤害的人都能为自己讨回公道。”江黎黎唇角微微撅起。
母亲去世了，但好在还有她，但其他蒙冤受屈家破人亡的人呢？
可能就真的从世界上消失，坏人开开心心得到了一切。
“我想鬼也不希望自己存在。”
“为什么？”江黎黎抬眸，不解。
顾北渊不想让江黎黎沉浸在这种难过的情绪中，开玩笑道：“以现在资本家对压缩成本的极致追求，一定会动用各种办法将鬼关在工厂，贴一张符让他们昼夜不停地干活。”
江黎黎：“……”
这边正在聊天，另一边，楚念成正带着几个主任到处找人。
“确定顾总在这个食堂？”
楚念成一边爬楼一边擦着额头的汗：“好端端的顾总怎么来食堂了，我们食堂卫生什么的都没问题吧？”
“用餐问题我们很重视，一定没事。”食堂经理保证道。
“最好这样。”楚念成上了楼，四周看了看，一眼锁定了顾北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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