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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渊坐在一旁陪着,说:“那天蒋良来看您,先前头都把大伙儿吓了一跳呢,不过后来再看看,其实跟老院长也不那么像。”梁悦淡淡笑,说:“你又没见过我爸。”宋文渊不好意思的摸后脑勺,说:“我见过您桌上的照片啊,再说大伙儿都说不像,中午整个餐厅的人都在讨论,都说不像,老院长又有风度又有气质,而且还比他高。”梁悦说:“嗯,是不像。”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看错。其实蒋良的那张全家福里已经很明显看得出来他跟梁宰平的不同之处,梁宰平的额头高一些,而且很年轻的时候眼角就有笑纹,大概是因为他的眉毛粗而且耷拉着,眼睛周围的皮肤压力太大。梁悦觉得自己或许有必要找成向东聊聊天,等到出院以后。可他还没有时间先找成向东,那天下班了以后,他突然让司机开车的时候从福祉广场绕着过了。远远看着广场上工人中间的蒋良,他依旧出神,看了好久,准备让司机回家的时候,他看见他脱了工作服交给旁边,上了路边一辆凌志。本来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可司机却突然说:“哎,怎么祁主任也认识他?”梁悦坐正了问:“谁?”司机说:“那是祁放的车。”过了两三天,梁悦给蒋良打了电话,说让来家里吃顿饭,保姆阿姨盛情邀请的,这段时间很抱歉给他添了麻烦。蒋良似乎是犹豫,但还是答应了。他来的时候估计是把警卫吓了一跳,打电话进来时,像是看了悬疑片,说有个很像老梁院长的人。梁悦说是的让他进来吧,然后到院子外面迎客人。蒋良拎了一个水果礼包,正找门牌号,看到梁悦站着,便快了几步过去,说:“你身体不好不用接我,阿姨告诉过我地址。”梁悦说:“我这是老毛病,不要紧。”两个人进了屋,梁悦拿拖鞋给客人,看了一眼蒋良的鞋子,问:“你穿几码?”“四十一。”“我爸也穿四十一,而且他也只穿手工制的。本来你们真应该见一见。”蒋良说:“可惜没有缘分。”保姆擦着手出来问:“开饭吗?”梁悦说:“不慌,我带蒋先生四处看看。”说罢转身去书房。蒋良顺手把水果交给保姆,说:“我还是先给梁先生上炷香吧。”梁悦不反对,带蒋良洗了手,顺便让客人擦把脸。蒋良拿开毛巾才发现梁悦拿着他的眼镜,见他看他,他笑着说:“度数跟我爸一样,阿姨还说你带老花镜,我看着也不像,明明是一圈一圈的啤酒瓶底。”蒋良没说什么,接了保姆点的香,恭敬鞠躬,给梁宰平的遗像上了一炷香。梁悦带他到客厅坐,说:“我爸还在的时候,我们多数时间都在这里过,中间几格都是我的书,他的要么在下面,要么在顶格,他从来不挑。”“你爸爸很疼你。”“嗯,不过我一直很想有个自己的小书房,他没同意,说家里房间不够了,其实二楼的客房多的是。”“那为什么?”“人老了就容易觉得孤单,看书的时候想有人陪,是他自己说的。”梁悦关窗户的动作停了一下,说:“可我那时候总以为他是无病呻吟借口干涉我的自由。”蒋良说:“他确实还年轻。”梁悦面无表情,说:“他总说自己老,好像没几年就要走一样,结果活活把自己咒死了。”蒋良仔细看了看书柜,笑着说:“你这儿的小摆设怎么都是成双成对的。”梁悦说:“他呀什么都要是一双的,怪癖。”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副眼镜,说:“这是他以前看书的时候常戴的,我想送给你,你戴上试试。应该会很合适。”蒋良说:“你爸爸的东西,你该留着做个纪念。”“多了去了,楼上还有一副呢,这副是钛架的,德国蔡司的镜片,锁在抽屉里浪费了。”蒋良推拒不了便只好接了过来。“戴上试试看?”梁悦很期待的看着他。蒋良摘了自己的眼镜,换戴梁宰平的。梁悦端起梁宰平的照片做对比,笑着说:“你好像十年后的他。”蒋良重新换上自己的眼镜说:“你爸爸本来就比我年轻。”两人一同上了二楼,楼梯走尽就是起居室,中间一张大圆盘的纯羊毛地毯,靠墙两张米色布艺长沙发,一个小书柜,正对着庞大的组合音响,窗边一把藤摇椅,地上散乱放着一些书籍唱片。蒋良弯腰把拦着路的几张捡了起来翻着看,一张《在你身边》,一张《忘记你我做不到》,还有一张《雪狼湖》。梁悦说:“他是jackycheung的粉丝,03年他还带我去香港听过演唱会,我也是学友饭。”“什么饭?”“就是粉丝,就是歌迷。”蒋良突然笑了,梁悦问笑什么,蒋良说:“像他这个年纪常听的,不像你的风格。”梁悦说:“怎么不像我的风格了,他三分之二的歌我都能唱。啊,我给你唱一个吧。”说话间利索挑了一张唱片塞进仓里,还搞怪的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耍帅。蒋良双臂交在胸前,靠在书柜边看他。梁悦握着麦克风,一本正经的说:“欢迎大家来听我的现场演唱会,简称献演(现眼)。”蒋良噗的一下笑喷。梁悦唱了一首演唱会版本的《爱是永恒》,还是粤语的,唱的很顺溜,唱到后面的副歌部分,应该是演唱会的高潮了,片刻静音后全场和声雷动,配上那组昂贵的印象,效果很震撼。蒋良一动不动,看着梁悦的身体绷着一张弓,唱最后一句:爱是永恒,当所爱是你。他摘了眼镜揉鼻梁,以作掩饰自己的动容。梁悦倒是自如的关了音响,起居室瞬间安静,他笑着问:“没吓着你吧。”蒋良说:“唱的很好听。”“我爸唱的比我好,他唱这个的时候眼睛还会乱放电,我都被他电傻过好几次。”梁悦说着,打了个冷战。蒋良又被逗笑了。跟着他又打开一扇门,是卧室。先跃入视野的是张大床,黄色的缎面被,显得老气而富贵,摆设装饰都很简单复古,颜色偏暖。“这是你的卧室?”“我们的卧室。”梁悦顿了顿,说:“我跟我爸原来睡一张床。”蒋良说:“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你爸爸睡?”梁悦扫了他一眼,说:“你也觉得奇怪吗?”蒋良莫名其妙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着话,梁悦却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了:“有时我们吵架他也睡客房,我认床。他这个人最狡猾一点就是绝对不会跟我正面的起冲突,为了维持他光辉的慈父形象。”“从来没有跟你动过手?”“……有。在他出事以前,他揍了我一顿。”“为什么?”“因为我跟人开房,在酒吧跳钢管舞。”蒋良张口结舌,半天才充满了谴责的说:“养你这么个孩子,你爸爸确实挺操心的。”梁悦罔若未闻,突然说:“那天你说的话,我后来有考虑过了,你说得没有错,因为爸爸走的太突然,所以有很多事情我没能了结,自己总也走不出迷雾。我接受你的建议,剩下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会把你当成他,做我想做的,说我想说的。结束时我会尽力补偿你这一个月的损失,麻烦你了。”蒋良皱起眉头,突然想拒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若不拒绝,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会发生的事,会超出他的接受范围。越是了解他们父子的生活,越是觉得不对劲,梁悦有时说起梁宰平的口吻,完全不像是在说父亲,倒像是在说跟自己跟亲密的同辈,朋友,或者是情人。也许单亲家庭的孩子是这样吧,他的儿子对他的妻子不是也照顾得比自己女朋友还要细致周到么。但是他还是要说清楚一点:“我并不是为了什么补偿,你我有缘,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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