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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第1页）

&esp;&esp;办公室也不算多大，负责这起案子的刑警刚好都在周围，一听李瓒发话，赶紧就凑过来：“凯蒂公仔藏尸案的法检报告吗？”

&esp;&esp;陈婕将复印好的资料挨个发下去，几个人共享一份，唯独李瓒独享一份，但他本人并不赏脸，就坐椅子上原地不动吊着眼睨她：“手断了。”

&esp;&esp;陈婕孝顺：“眼没瞎吧。”

&esp;&esp;李瓒：“腿也没断，能教训不孝的女儿。”

&esp;&esp;陈婕识时务：“好的爸爸，我说给您听。”

&esp;&esp;“死者生前的面孔经过修复打印出来，钟学儒说大概有八分相像，老大您看一眼。”陈婕举着打印纸让李瓒扫了眼，然后继续说：“尸块很完整，脏腑被掏空，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子宫还在，喉骨断裂，跟被砍断的部位不一致，死者死因属于机械窒息。”

&esp;&esp;“之前说过死者年龄在1517岁，检测骨龄应该是17岁左右，正当花样年华。”陈婕摊开打印纸：“只有八分像，但是真的漂亮。老大还记得你从青山镇废弃大楼的水井室里找到的物证吗？里头有一块徽章，出自青山福利院，但凡进入青山福利院就会得到一块徽章记录。”

&esp;&esp;陈婕从抽屉里翻找出那枚生锈掉色的徽章，翻过来让李瓒看：“背面有一个记号，记录被收养的小孩的排位数。”

&esp;&esp;李瓒：“70。”

&esp;&esp;陈婕：“如果这块徽章是死者的，说明死者曾经被青山福利院收养过，而且排位数是

&esp;&esp;李瓒下午溜出分局，王铛铛敲门没见到人，对老大翘班的恶习已经习以为常。

&esp;&esp;李瓒没去找孙归鹤，他料到佟局会致电孙归鹤，佟局和程为平两人加起来都不如孙归鹤的老谋深算，从孙归鹤嘴里指定套不出什么来。

&esp;&esp;他遛弯溜到北田区找廖怀义，一通电话将人约到大排档门口的大树下，来往路人投来怪异的目光，心想顶着烈日吃大排档到底多傻逼。

&esp;&esp;廖怀义：“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跑北田区来干嘛？”

&esp;&esp;李瓒：“六年前你是在市局支队的吧。”

&esp;&esp;廖怀义：“咋？”

&esp;&esp;李瓒：“找你问问向昌荣一家六口惨遭灭门的细节。”

&esp;&esp;廖怀义一时搞不清向昌荣全家灭门跟六年前他在支队混有什么必然联系，“案件转交市局，你问这作什么？”

&esp;&esp;李瓒面不改色：“佟局年纪大了喜欢搞联谊，搞了个陈年旧案分析的联谊会，我刚好抽到六年前的红馆重案，发现位于红馆原址的一项工程承包商之一，向昌荣全家惨遭灭口。好奇之下，过来问问。”

&esp;&esp;廖怀义：“青山镇红馆？”

&esp;&esp;“对。”

&esp;&esp;“你运气真好。”廖怀义由衷感叹：“这案子没完结。”

&esp;&esp;“谢夸。没完结？我看档案里说明已完结。”

&esp;&esp;廖怀义：“那是对外的说法，对当年参与这桩重案的刑警来说，真凶没抓到，案件还没完结，但不得不封存。”

&esp;&esp;“能说吗？”

&esp;&esp;“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没签保密协议。”廖怀义想了想，准备长篇大述，推开李瓒送过来的啤酒：“下午还得办事。大概是12年刚入冬那会儿，那时广省不像现在入冬困难，寒流一来，冷得刺骨。我记得是第一场寒流前后，支队里有人匿名收到一个黑色的u盘，上面附卡片，卡片大意：警察不处理，他就去炸电视台，强迫公开视频。”

&esp;&esp;“一开始没太在意，直到打开u盘，看见里头一段音频、一段视频。”

&esp;&esp;“音频很混乱，男人的笑声，女人小孩的尖叫声，杯盘碰撞摔地，还有一段纯音乐背景音。经技侦分析出来的结果，”廖怀义深吸气、呼出，“是群p。”

&esp;&esp;李瓒目光冰冷：“有小孩。”

&esp;&esp;廖怀义嘴唇颤抖，想起当时听到分析出来的音频时的震惊：“都是第一次，养好了推出去，都吓坏了。应该玩死了几个，后来从地下室挖出尸体，尸检过后，一共四具童男幼女的死亡时间是在夏天，推测时间跟录制音频的时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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