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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甫冷汗都要出来了。安平接着又说,其实有好几人已经被太守大人叫去问话了,钱裴钱老爷还被叫去了一回。安之甫目瞪口呆,这怎么半点没听钱裴提起,非但不提,还似无事人一般与他说说笑笑。安之甫越想越害怕,觉得自己一定被出卖被陷害了,欲即刻去质问钱裴,想想又不敢。琢磨一晚上,不得入眠。安若晨这一晚也未睡好。她抱着“好吃”两个字,似乎做了许多梦。梦细细碎碎,她只记得一点。她梦见她骑着战鼓,奔驰在战场上。战场上满是鲜花和芳草,还有带着芳香的微风。她听到吆喝打斗拼杀的声音,但她看不到,她也并不害怕。她知道这里是战场,但她身边却有美丽安宁。安若晨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真是奇怪的梦。她好像还梦到黑暗的秘道,又好像梦到高高的塔楼,画面一闪而过,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个战场。安若晨想着想着发现自己在微笑。她明明不会骑马,但梦里她骑着战鼓特别威风。战场明明那么可怕,她却看到鲜花绿茵。为什么啊?因为将军。她想起来了,梦里头,她看到了将军的微笑。安若晨起身,将手里攥着的“好吃”的信铺平收好。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抬头挺胸,没睡好,却也精神饱满。她决心要好好练骑马,梦中那奔驰的感觉,太美好。吃过早饭,见过各院管事婆子,处置交代完管事公务,然后亲自到龙大屋里收拾一番,看到点心盒子空了,她觉得很高兴。打听清楚龙大将军今日的行程安排,知晓他会回来用晚饭。她便交代好厨房晚饭炖个汤。之后便赶到侧院,先与战鼓亲近了一番,为它刷背喂草,然后让马夫教她如何上鞍,如何骑马。马夫不敢怠慢,但也不敢似将军那般将安若晨举上马背。于是安若晨光练习踩蹬子翻身上马便折腾了好半天。之后忙了些杂事,接着练,这回成功上马,但马儿仍不走。马夫各种讲解,安若晨努力尝试。最后是卢正和田庆出手,于是一个骑着马仔细示范,一个在旁边跟着跑护着。后来谢刚回来看到,也加入了指导队伍,安若晨竟真的能骑马跑了起来。安若晨心中欢喜,谢刚让她适可而止,莫要练太久,否则腰酸背痛会很辛苦。安若晨倒是不怕辛苦,但累得卢正、田庆在马旁跟跑,她不好意思。于是暂时练到这。“可莫要与将军说此事。”“为何?”“想给将军一个惊喜。”安若晨笑得俏皮,双掌合十哀求,甚是可爱。大家都答应下来。安若晨给了马夫赏钱,晚上又给卢正和田庆加了菜,卢正与田庆与几个卫兵兄弟们一起分享酒肉。李明宇看到了便问原因,卢正与田庆对视一眼,道安管事今日练习武艺颇有进展,犒劳他们教导辛苦。李明宇未多说什么,只在心里暗忖果然是个会收买人心的。第二日龙大早早出门,安若晨趁机又练起马来。谢刚出门前又对她做了指点。之后还是卢正、田庆全程陪练。而战鼓虽名字彪悍,但却温驯忠实,安若晨这一日进展神速,已无需人相陪,独自跑了两圈,大功告成。这让安若晨高兴得连赏战鼓两根胡萝卜:“战鼓你太棒了,多吃点。”卢正在一旁愣愣:“它叫跳舞还是战鼓啊?”前头指导骑术时他一直没听清,还以为跳舞来着。田庆道:“自然是叫跳舞,它是姑娘。”两个人对视一眼,叫跳舞也挺奇怪的是吧?安若晨:“……”再给战鼓两根胡萝卜,大声清楚地喊:“战鼓,多吃点。”卢正和田庆再次对视一眼,摸摸鼻子不说话了。“龙将军的马儿叫什么名字啊?”安若晨忽然问。“如风。”田庆答。安若晨一脑袋靠在战鼓身上,早知道她家战鼓叫“如云”就好了。夜里,龙大正待练拳,卢正跑来说,安管事在侧院校场等他,有重要事情相报。龙大去了。校场四周点了许多火把灯笼,亮如白昼。谢刚、蒋松都在,安若晨牵着战鼓站在那,看到龙大,顿时表现出紧张。蒋松小声道:“莫僵着,上马的时候借用腰力。”谢刚在一旁嫌弃:“没教导过骑术的莫发表见解好吗?”田庆道:“莫僵着,手腕要稳,上马的时候借用腰力。”蒋松怪叫:“还不是跟我说的一样。军阶低的这种时候不要抢着表现好吗?不然罚你去扫地。”军阶高的谢刚道:“腿用力,找好平衡。”说完还看蒋松一眼,“没重复吧。”蒋松白他一眼。方元在一旁只是笑,不插话。他就是听到消息过来看热闹的,看热闹时安静是好品质。拥有这好品质的还有长史李明宇,他也只是看着,不说话。卢正一边奔过来一边喊:“莫要闹,开始了开始了啊。”龙大看这架式,笑了,抱着双臂站在场中间看着安若晨。安若晨咬咬唇,镇定了一下,开始上马。蒋松又道:“哎呀,我们不该都站在这边,该有人站到马那边去,万一安管事翻身翻过了摔那头也有人好接着。”“乌鸦嘴。”“闭嘴。”“能不说话吗?”“大人说什么都是对的。”这是军阶低怕被罚去扫地的田庆拍着马屁。所有人瞪他一眼。在所有人的吵闹声中,安若晨翻身上马,一下成功。她舒了口气,一夹马肚,甩开马缰,战鼓跑了起来。安若晨控制着速度和方向,骑着马儿围着龙大转圈,一如他当初做的那般。一圈,两圈,三圈……她会骑了!安若晨有些得意,她看到了龙大的笑容,他咧着嘴,那是开怀的大笑。她也忍不住笑了,笑声如轻铃,伴着马蹄声嗒嗒嗒着围着龙大转。她在奔驰,她看到将军的笑,看到了鲜花绿草,感受到了散着花草香气的微风。龙大伸出了手,安若晨控制着马儿慢下来朝他走了过去,停在了他的面前。龙大拉着了马缰,摸了摸马儿的头,抬头看马背上的安若晨。安若晨笑着,脸粉扑扑的。龙大没说话,只是笑着看她。安若晨被他看得,脸更红了。远处的几位汉子突然尴尬了。“我们原本计划是想展示安管事两天学会骑马我们有功,对吧?”“现在看起来情形不妙。”“教安管事骑马是想死吧,将军肯定想自己教的。”“我没教过,不关我的事。”蒋松道。所有人瞪他一眼。方元微笑着,悄悄离开了。李明宇没有笑,也离开了。那几个汉子看着这两个聪明人的举动,你看我我看你,同时一点头,开溜。“将军。”这边的安若晨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嗯。”龙大抚着战鼓的脖子,应了一声。“我会骑马了。”安若晨道。两眼发光,似在说快夸我快夸我。龙大笑起来:“骑得不错。”安若晨掩不住脸上的得意。“写份报函说说如何学会的,明天交到我屋里。”安若晨:“……”真的假的?!“若写得不错,我便带你骑马踏青去。”安若晨:“!!!!!!”真的假的?!安之甫这两日愁眉不展,他去找了些友人商议商舶司的事,但没人有好主意,听到了消息人人自危。有些想着去打点衙门,查查究竟涉案查办的有哪些,结果灰头土脸回来。说太守对此案很重视,亲自督办,严审细节,没人敢透露案情往外给人通风报信。安之甫心一横还是去找了钱裴,结果钱裴几句话把他打发:“若是有事,我能不通知你吗?”安之甫找了安荣贵与谭氏商议,实在没有好主意,谭氏便道干脆再让安若希去套套安若晨的话,若她有心想害咱们家,定会去问问有没有查办到玉石案。安之甫大怒:“她知道了又能怎样,既是想害咱们,没查到她都会主动往里塞这事。难道我们还要让希儿去提醒她?”安若希眼见着这机会合适,便小声道:“女儿,女儿有个主意。”大家转头瞪她。安若希在心里琢磨一番,若这事她为家里解了难题,日后也会重视她的意见,那她的婚事,她该也是能说上话的。“事情既是如此,爹爹不如抢先告状。”她将安若晨说的话细细说了一遍,加上些她自己的分析和劝诱之言。安之甫愣了愣,细细琢磨起来。谭氏先叫了起来:“这主意甚好。太守大人严查刘德利,正愁没人证检举。那些人个个都怕自己行贿之事被怪罪,个个缩头乌龟。太守大人定是盼着有人证支持,才会有名目严惩刘德利,将自己安排好的新官扶上位。”安荣贵也道,不如再去衙门打听,有多少人愿检举揭发,太守大人这事怎么看,若是得利的,就算认了也无妨。且说自己当时是被逼迫的,也是受害之人。而这般也不会牵扯钱裴,日后无论如何,都未得罪他。安之甫觉得有理,便派安平再去了趟衙门。打听回来确是如此,商贾们哪里敢去指证刘德利,太守大人此时该是物证不缺,但人证真是不多。只是太守大人也不犯愁,物证该是足够定罪,那一伙人全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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